“融合进度5，是否继续？”
躺进水晶棺材一般的设备内，卫子佟打开了融合进度，选择了“是”。
赵信看着有些新奇，问一旁的炙心：“这是要干嘛啊？”
“全方位检测！”炙心说，“师父要全程监督着卫子佟的引起融合过程。”
“啥融合？”赵信一头雾水。
炙心忍不住扶额，说：“忘了和你说了，卫子佟准备把自身的虚空引擎和虚空控制器融合成一种新的虚空引擎！”
“这都行？”赵信瞪大了眼睛。
“可以！”炙心点头说，“涉及到虚空层面不过是将模型重组而已，没有主物质位面里那么多限制，不过这也是个非常大胆且危险的尝试，看过葛小伦融合虚空控制器你就能明白，过程肯定不会简单！”
“那子佟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赵信关切地问。
“有师父在，生命危险应该不会有！”炙心说，“不过其他方面的危险就不好说了，就算是我们天使，对虚空方面的研究也还处于探索期。”
“这……”赵信不说话了，因为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好。
鹤熙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如同瀑布一般飞速刷过的数据流，一言不发，其实她的心里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只能尊重卫子佟的选择，不过她会全力保下卫子佟的生命。
“融合进程11……”
“融合进程12……”
“融合进程13……”
“……”
卫子佟同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数据，和鹤熙那边刷屏一般的数据流相比，他这边就显得简单很多，只有融合进度在不断增加，平均每10秒增加1，大概算了一下，比葛小伦融合虚空控制器要快很多，毕竟葛小伦还会同步进化成神体……
对了，进化，卫子佟心中掀起波澜，既然葛小伦可以进化，那自己为什么不能进化？
在他看来，融合速度比葛小伦快的原因主要有两个。
一是自身拥有虚空引擎，对虚空控制器的排异性没那么高，这点从自己并未感受到痛苦可以确定。
二是自己所融合的虚空控制器没葛小伦那个那么强，核心运算速度只有16频，比葛小伦那个整整少了频！
这可不是只少了五分之一运算力那么简单，因为这个所谓“频”的计算方式可不是这样的，而是整整少了102的次方，这可是一个天数字，越往上，叠加就越恐怖！
就是不知道自己提升到2级权限后，核心运算速度是多少，他记得15级权限是20频，在他整体能力的加成上已经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2级应该不可能比这个数字低！
想到此，他不禁有些窃喜。
“融合进度19……”
感觉这速度有点儿慢啊，卫子佟恨不得立刻跳到100，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2级权限的数据面板了。
对，面板，他想到这里似乎打开面板查看数据，却发现根本打不开，而虚空控制器的那边也是如此，只是显示着融合进度，就连呼唤系统也没有回应。
诶，有点儿麻烦，只能干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相比于卫子佟那边的无能为力，鹤熙这边的数据就详细多了，因为她是直接通过次生物引擎和拟态天国对卫子佟进行全方面无死角的数据分析，而分析出来的数据让她十分的惊讶。
卫子佟的引擎数据在飞速提升着，核心运算速度已经提升到19频，快要接近15级权限了，不过两项偏向性却是被重置了，现在还在缓慢却坚定地爬升着，虚空倾向性是2359，反虚空倾向性是2。
物质定义和概念改写的级别则暂时无法检测，需要引擎完全定型才能看到。
而这两种引擎模型的复杂程度也是鹤熙平生仅计按，虚空控制器就不用说了，这是炙心他们鼓捣出来的新玩意，全宇宙独一份，而卫子佟虚空引擎的1级模型鹤熙是分析过的，可进入融合状态的模型她就看不懂了，和15级权限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这难道是要升级了？鹤熙如是想。
这么想的不仅是鹤熙，还有卫子佟本人，随着融合进度超过50，他能感觉得到身体正在发生着变化，这和进化无关，而是在概念上的变化，他的身体更加适应概念改写的状态了，尤其加深了“否定”这个概念，只要他想，他感觉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他，包括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