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鹤熙迟疑了一瞬，说：“检测需要循序渐进，直接跳到虚空层面有可能会有风险！”
“哪方面的风险？”凯莎问。
“天基系统的入侵风险，以及小屁孩本身的引擎系统有可能崩溃的风险！”鹤熙回答。
“试一试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凯莎说，“入侵方面我帮你把关，只有小屁孩方面，你需要慢慢来，尽量不要对他的引擎造成损伤，之前你不是已经有了一些分析数据了吗？从这些数据慢慢入手，应该不会有事的！”
“好的，我知道了！”鹤熙点头。
随后他的神情变得无比的慎重，双眼在覆盖上一层乳白色光晕的同时也进入了一个漆黑的空间。
“启动次生物引擎……
启动拟态天国……
检测目标虚空倾向性……
检测成功！”
“果然是虚空引擎！”鹤熙的眉头皱了皱，表情出现了一瞬的冰冷。
“目标：未知版本虚空引擎。
权限等级：1级。
核心运算速度：频。
虚空倾向性：8356。
反虚空倾向性：068……”
“这……”鹤熙一时间有些吃惊。
“怎么了？”凯莎问。
“这小屁孩的引擎居然具备一定的反虚空能力！”鹤熙说。
“比率大不大？”凯莎也有些惊讶，问：“和‘银河之力’相比如何？”
“比率倒是不大，‘银河之力’我不知道，反正和当年我们参与的‘神河之力’完全不能比！”鹤熙说，“这小屁孩的反虚空倾向性只有068，而‘神河之力’的反虚空倾向性有8199，不过……”
“不过怎样？”凯莎问。
“不过这小屁孩的引擎是有权限的，他只开启了1级权限，所以我也只能检测到1级权限，至于后续权限的反虚空倾向性比率如何，我不清楚！”鹤熙说。
“还能搞出个权限？”凯莎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语气里的讶异，问：“能不能破解下一级权限？”
“难！”鹤熙说：“什么东西一旦涉及到虚空，都会成为一个工程级的难度，我以‘拟态天国’为基础，最多只能给他开启15级权限，而且这种状态极其不稳定，一不小心就会出现不可预知、不可逆转的伤害！”
“这么麻烦？”凯莎问：“那2级权限呢？”
“可能需要暂停天城所有的运算，与天基计算云一起解算才行！”鹤熙回答。
“这……”凯莎沉默了，片刻后，她说：“那你先给他临时开启15级权限，对你的研究项目应该足够了吧？”
“足够了！”鹤熙说，“但如果我们能够掌握反虚空能力，或许就不会需要那么大的运算力消耗……”
“这本来就是你的研究方向，你研究‘拟态天国’不就是为了这个？”凯莎说，“但我们需要时间，我们不可能从超神学院那边入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了！”鹤熙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