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派自然没有什么安全感,他们在柯罗尼倒是也开了分支,但是和在地球上一样,不出什么名,实力其实挺强的,但是人数难免就少了太多了。
他们在天暴城建立之后,就开始研究地球上树立城市之心的问题,不过他们拿不准万兵洞是什么意思,不太敢染指这头一口高汤,直到员峤山的建立,他们发现万兵洞还真的是实心实意的只做自己的任务,对其他人的发展只要不犯规矩,那就不在意。
而他们的规矩,大部分都是国法,那少数的部分,则可以称之为天条,因为和他们记载的天条还真就差不太多。
想想也是,那漫天的神仙,八成都是万兵洞同一师门出来的,用的规矩还能差到哪儿去。
于是乎崆峒偷偷摸摸地,在地球上找了个叫阿依雷巴巴的山,在山顶上盖了座山门。
可是因为现在地球和柯罗尼的交汇已经无法掩盖,所以建城的异象确实掩盖不住——他们还挑了座高山,看见的人更多了。
这座山峰地处里海边缘,但是位置不是很敏感,所属的国度也不是什么强国,而且距离欧联还隔着里海、黑海以及老俄的几个邦,甚至只能算是中亚地区。
他们也有个小联盟,和国府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毕竟国府专心于内部建设,对周边的压力并不大,更多的是以保持稳定为主。
崆峒派本来就地处西陲,对中亚的这个联盟他们很了解,再加上他们门中历练终归是要有,很多时候就都是选在中亚地区——无论是气候还是生活习惯乃至语言,他们都能很轻松的融进去。
而且中亚地区道门是没有其他人过去的,因此崆峒在那里也没有竞争者,本地的教派相对保守,教规森严,只要尊重人家的习俗,再表现出一定的武力值,基本不会起冲突,他们只是红尘历劫,又不是要去做什么坏事——道门的道德标准和精神洁癖在全球的诸多宗教中还是偏高的。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和人商量的,总之在那里建了一座高级道观,虽然比不上天暴城金光透天,但是方圆千里看的是清清楚楚。
地球意志也不挑,这座道观也定住了一方地脉,只不过他们选的地方不咋地,因此作用没有天暴城和青华宫那么大。
他们依然秉承着过去的低调作风,只是将那里命名为《崆峒观》,也没邀请谁观礼,反正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放着了。
崆峒派朋友也少,即使在本宗本门,也是出了名的不爱交际,可是他们做的这事儿,算是给别人开了眼,引起了好一番的热闹。
最先相应的就是五仙教,他们在泰塔利亚与柯罗尼人打得很厉害,但是泰塔利亚没有什么出色的军事人才,唯一的依仗就是人口多,英雄多,城池多,各种兵马大部分都靠养殖繁育出来的,数量非常可观。
五仙教因此积攒了很多城市之心,在泰塔利亚境内也建造了自己的教门城市。
只是呢,五仙教本来就是个散漫的教派,所以和其他教门的城市不一样,他们的城市和正常的城市没有什么不同,也就是在装饰和特产上有些特色,因此游客和外来人口还是挺多的。
尤其九头怪的价值很高,因此这些城市也有很多佣兵来往,猎杀九头怪、赤鳞蛮牛、石化蜥蜴和双足飞龙,五仙教也有一些特色的补药和医疗手段,让佣兵们在本地收获丰厚。就是这地方天气和风情实在是差的要命,根本不会让人流量忘返。
也不只是柯罗尼才有这样的环境,地球上也有,而且五仙教分支极多,大体上却是南北两支,南方支脉以毒、蛊为主,对环境要求还比较严苛。
国内这样的环境很少了,都称不上原始,可是国外的海岛上是很多,尤其蛇岛、雨林岛什么的,对他们简直就是天堂。然而他们也是现代人,享受惯了现代的各种便利,让他们真的会到刀耕火种筚路褴褛的时候,他们也不干。
于是建城就是个挺重要的方向,可是此前没人注意到国府和万兵城允许他们在国外自由择地,所以一直都想要向管理局申请地块来着——基本上很少有人知道,天暴城的建立是意外,他们只知道地恶城是国府出了许可之后才建立的。
员峤城和青华宫,都有他们的特殊性,在手续上是不具备参考价值的。
崆峒派算是开了个先河,把很多人的野心都撩起来了,而五仙教算是动作最快的——也是和野心无关的,他们只是想要足够的修行资源而已。
五仙教也算是搞了大手笔,他们的南方分支一口气建了五座城,全都在赤道附近的群岛上,那地儿全都是热带雨林,有利于他们养殖自己所需的各种蛊虫。
这五座城被他们统称为南五仙城,但是背地里,看他们不顺眼的,就叫做五毒城了,城名当然就是按照当地的特产来命名的,倒也不直白,而是取了古时候的雅称,一般人还真不知道都是什么。
南五仙这个大手笔,并不是因为他们一口气建了五座城,而是因为他们为了建这五座城,灭了七个国——说是国,但其实不过是因为界门之灾签的政权崩溃,而在各个岛上遗留下来的岛民,就自立了,称自己为国。
可是这些小国,实力其实不弱,因为他们立国的根本,是投靠了那些被传送到地球,又回不去柯罗尼的异世界种族。
没有这些种族的支持,他们也没有办法以一个岛屿的地形,就抵抗住已经无法用数量来衡量的柯罗尼海族。
这些海族对陆地没有渴望,但是他们对陆地上的产品是有需求的,有一些特定的种族,需求还不小。
各大洋上的岛屿,很少有人类留存,因为海里的柯罗尼海族已经肆虐很多年了,各大海洋强国对此不能说束手无策,也只能说是毫无办法:潜艇面对法术的时候,多少有些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