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暗中运功,耳边突然传来细微的兵器破风之声。他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前跃起,两柄薄如蝉翼的长剑陡然刺空。
方在空中一个潇洒的转身,只见玄雀和玄莽两人一言不发向自己攻来。
倏地向后躲过玄雀刺来的长剑,晋王右手向左一送,伸手硬接下玄莽攻来的剑势。
两指骈起也不见他如何动作,玄莽手中长剑已然被晋王夹在指间上。
接着晋王右足后撤,抬手一送,玄莽手中长剑竟然迎上玄雀攻来的第三招。
双剑相击的争鸣声中,晋王再次向后退去一步,负手冷着眼望着眼前二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反了不成?”
“晋王殿下又是在做什么,殿下居然还真敢来?”玄雀冷冷的盯着晋王,手中长剑依旧一招接着一招向晋王刺去。
晋王本想喝住二人,可是玄雀却不肯有丝毫松懈,依旧招招攻向自己的要害。
晋王不由得心头火气,他移步往左,双手向前一划一拨,将玄雀的长剑捏住,半刻不待松懈,向左一带,玄雀一个收势不住,连人带剑向晋王扑了过来。
眼看着玄雀就要扑倒身侧,晋王却眉尖轻蹙,整个身子向左转了半个圈,躲过了玄雀的同时将玄雀的背脊送到了玄莽再,一个转身次攻来的剑尖下。
玄莽心中大骇,眼见自己手中剑尖就要刺中玄雀,急忙硬生生收住剑招。
玄雀也趁此机会向后一个倒仰,收住了被晋王带走的步伐。
“够了,本王没时间跟你们玩闹,玄英去了哪里?”
晋王再次轻喝出口,眉宇间已经有了不耐。
方才打斗间他已瞧见父皇寝宫中并无人,那么父皇去了哪里,玄英和善宝何在?
玄雀气红了双目瞧着晋王,指责道:“晋王殿下如今倒来问我们玄英何在,殿下自己不知道吗?”
“你说清楚,本王没时间跟你打哑谜。父皇和善宝呢,为什么晴婕妤说父皇昨夜被刺?好端端的你们又埋伏刺杀本王做什么?”
玄莽见玄雀还要说话,忙拦住她先开了口:“晋王殿下,昨日殿下见过皇上后发生了什么殿下不清楚吗?”
“见过父皇后本王就回了晋王府,且一直在晋王府中并未出去,后来发生什么本王如何得知。本王若知道还问你们做什么!”君王不禁不悦道。
“晋王殿下离开皇宫,没错,是有无数人看到。但是殿下在入夜时分再次潜入宫中也不是没人瞧见。”
晋王闻言,心知其中有问题,但此时不是分辨这些的时候,他打断玄莽的话道:“先别说这些,父皇现在究竟如何?”
“在我二人面前晋王殿下何必继续演下去呢,您能杀了玄英就能杀了我们。如今我们也瞧见了,我们二人联手也绝对不是您的对手,殿下何必还要惺惺作态。皇上不是被您刺伤了吗?”
望着面容几近扭曲的玄雀,晋王浑身一震,喝道:“没有证据休要乱说,如今父皇身在何处?”
“尚在平贵妃的寝殿。”玄莽道。
昨夜,明宗帝临幸平贵妃,晋王入宫行刺不仅是后来闻讯赶去的他和玄雀,还有数十个禁军侍卫瞧见。
如今晋王还跑来此处故意做作,玄莽心中只是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