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乔长安见李遇和乔尔年秦君泽还有夏如初,一直没有消息。
坐在车上的她,给李遇打了一个电话。
起初,李遇没有接听。
坐在她旁边的秦蓁蓁问,“安安姐,他们去收拾夏俊杰那个混账东西,还没有收拾完吗。尔年也没有接我电话和回我信息。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乔长安:“他们几个不可能连一个夏俊杰都收拾不了的,放心吧,不会出事,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秦蓁蓁又问,“安安姐,我要不要找我妹妹聊聊,安慰安慰她?”
“你想安慰陶陶什么?”乔长安反问。
秦蓁蓁很痛心,“陶陶和夏俊杰也算是从校服到婚纱,可是却被夏俊杰伤得这么深,不知道这小妮子会不会躲在角落里哭。”
乔长安:“有谢叔在,她不会哭的,放心吧。”
这会儿,李遇给乔长安回了电话。
乔长安接起来,问,“你们怎么还不回来?”
“君泽媳妇差点流产,这会儿在医院,所以耽搁了。”李遇应了一声。
“流产?”乔长安担忧起来,“如初没事吧?”
李遇:“我刚刚去帮忙交了费,还在做检查,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得知情况的乔长安和秦蓁蓁,调转车头,去了医院。
医院里。
夏如初躺在病房里,输着液。
乔长安赶去的时候,瞧着她的脸色有些虚弱。
她忙问了一句,“如初,你没事吧,孩子能保住吗,什么时候怀的二胎?”
她和李遇正准备要二胎,顺便问了秦君泽要不要一起再生个二胎时,这两口子都没有提怀孕的事情。
怎么突然就流产了?
“孩子保住了。”坐在病床边上,牵着夏如初的手的秦君泽,很是自责。
他又道,“都怪我不好,连如初怀孕了,我也不知道。”
夏如初拍了拍他的手,安慰他,“不怪你,是我没告诉你。我也是上周才知道自己又怀孕了。”
乔长安看着病床上有些虚弱的夏如初,道,“早知道你怀孕了,收拾夏俊杰这种事情,就不让你去了。让他们几个上男的去就好了。”
“君泽,是我不好。我没有替陶陶把好关。”夏如初都这个样子了,还无比的内疚和自责。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如果我早知夏俊杰是这般卑鄙之人,就不会同意他和陶陶在一起。是我对不起陶陶。”
夏家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好人。
一个个的全都卑鄙阴险。
她好恨自己,生在夏家。
她哭着说,“我应该当面跟陶陶道歉认错。不管怎么样,我都没办法弥补陶陶所受的伤害。”
“如初。”乔长安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拉着夏如初的另一只手,安慰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这是陶陶人生当中必经的一劫。再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她又说,“你就别自责了,你先好好养胎。”
秦君泽是心疼夏如初的。
他拭过夏如初脸颊上的泪痕,温柔地哄道,“乖,别想那么多。听长安的,先好好养胎。陶陶还有这么多姐姐哥哥们,一定不会再让她受欺负的。”
乔长安:“你们相信谢叔,他肯定可以带陶陶脱离苦海的。”
今天是秦陶陶嫁给谢寒的第二天。
从昨天领证开始,谢寒便将秦陶陶接进了谢家。
谢家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山庄,正好挨着商爷爷商仲伯的那处庄园。
领证之后,秦陶陶便没有再见着谢寒的面了。
偌大的别墅里,所有的佣人伺候着她一个人。
显然,她是不适应的。
她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和谢寒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