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那枚翡翠戒指,难道不是在你手里吗?”端木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疑,他的目光如同利剑般锐利,直刺向路漫儿的内心。
路漫儿皱了皱眉,有些奇怪。
”翡翠戒指?什么翡翠戒指?我不知道,没有人给过我这个东西。“
端木小侯爷却是不依不饶,似乎咄咄逼人,把眼前的女人当成了小偷一样。
他质问道:“当初两家定下婚约,齐家收了我家一只家传翡翠戒指作为信物,那是南阳府代代传给儿媳的,你既然答应退婚了,总该把翡翠戒指还给我吧?”他的声音如同暴风雨前的怒吼,让路漫儿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这翡翠戒指对端木锦家来说显然非常重要,是他们端木家最贵重的宝物,传说是被百年前的帝王授予的宝藏那翡翠戒指上以金镶玉。不仅价值连城,
传说,还有非凡的魔力可以保证端木家后代绵长子孙,男丁兴旺。
当初指腹为婚的时候,南阳侯府家的夫人为了表达诚意,特将这枚宝藏翡翠戒指赠与了三小姐作为聘礼,不然南阳侯府也不至于屡次找上齐家了。
端木小侯爷也有些生气,他觉得眼前的女人在装傻,肯定就是不想归还那枚戒指。
不由得更是没什么好话。
如果不是为了这件事,他又何必亲自跑。来这里与路漫儿对质呢?
路漫儿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毕竟自己只是个冒牌货,怎么会知道这么细节的东西。
不过是用三小姐的身份在这个京都生活罢了,又怎么会知道婚约的细节呢?
况且,恐怕连齐晓晓自己都不清楚吧,毕竟指腹为婚的时候,她自己还只是个娃娃。
路漫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什么翡翠戒指,从来没见过。
”
端木锦顿时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盯着她,仿佛在说:“你是不是又想找借口不退婚?”他的眼神就像是盯着一个贼一样。
实在是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你别找借口,我爹早就问过齐家了,都说翡翠戒指在你手上,你的爹妈说,你不肯拿出来,这婚事就退不了!如果不是这个缘故,我又为什么这么着急来找你呢?我劝你不要耍什么阴谋诡计,不要妄想拖延时间。那可是我家传给儿媳妇的东西,你赶紧交出来!”端木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焦急。
路漫儿无语地说道:“小侯爷,你应该知道,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齐家送到乡下抚养,十几年没回过京城。要不是这次回来,你今天来这里闹,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你这个未婚夫。说实话,在我回京城之前。我都不知道我身上有婚约。你大概也听说过
我在齐家的处境是什么样的,我的父亲宠妾灭妻,只爱他那两个庶出的女儿,我的亲生母亲早就被害死,只剩下这个姨母也是笑里藏刀,老夫人更是唯利是图。南阳齐国公府代代传给儿媳的翡翠戒指,这么名贵的东西——你觉得,齐家会交给我吗?”
这些年来,她习惯了孤独,习惯了独自面对世界的无情。齐家从未向她伸出过援手,就连一钱也未曾施舍给她。她像是一只孤狼,独自在荒野中行走,眼中闪烁着坚定与不屈。
齐晓晓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人找上门来,将她与齐家扯上关系。更何况,那样一个高贵的家族,如何会与她这个无名小卒扯上关系呢?
端木锦站在她面前,目光如炬,透着一股深不可测的威严。他俊美的容颜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仿佛他眼中的世界只有权势和利
益。
“你父亲说,那枚珍贵的翡翠戒指一直在你身上。”他的声音冷漠而坚定,“我需要它如果真的在你的身上,劝你不要耍花招,你最好交出来。”
路漫儿并未因为对方的威胁而动摇,她凝视着端木锦,眼中透着坚定和果决。
“我说过了,你说的什么翡翠戒指不在我身上。”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
“不要废话!”端木锦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交出来!”
路漫儿的眼神坚定如铁,她毫不畏惧地面对对方的愤怒,“我真的没有拿你们家的戒指,你还是去找齐老爷和老夫人要吧。”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坚定和不可动摇的决心。
似乎毫不畏惧。
端木锦冷笑一声,眼中的寒光愈发炽烈,“好,既然你不肯交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神情凛然,如同狼一般凶狠。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那枚翡翠戒指,难道不是在你手里吗?”端木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疑,他的目光如同利剑般锐利,直刺向路漫儿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