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没有敲门。
袁峰去找金庭聊天。
金庭已经得知袁峰他媳妇流产的事情。
用腹语说道,“袁峰啊,其实在你媳妇流产前,我曾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满地的血和一个看不清脸的妇女,当时我心里有不好的预兆,想让看守人员打电话跟你说,但没能联系上你。”
袁峰面带哀伤,“有些事情冥冥中注定,拦也拦不住的。是孩子自身有缺陷,这事咱们谁也拦不住。”
金庭叹一口气,“是啊,拦不住。你媳妇的身体养得怎么样?”
“恢复得不错。”
“那就好。”
“叔,你最近没做什么预兆性的梦吧?”
“没有。”
“我陪你下一盘棋吧?”
“好。”
他俩边下棋边继续说话。
“袁峰啊,这下棋如同人生啊,每一步选择都会影响着结局。我听说启炎在这边,能不能把他带过来跟我下一盘棋?”
听到这话,袁峰心中疑惑,金庭和启炎没什么交集啊,怎么忽然想起来见启炎?
“叔,你听谁说的启炎在这边?”
金庭面带和蔼的笑容,“我听到他和你的说话声,便多问了看守一句,看守跟我说,是启炎来了。”
“那您为什么想见启炎?是不是您又做什么噩梦了?不方便跟我说?”
“侄子啊,有些事我还不太确定,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
“好吧。我这就安排启炎过来陪您下棋。”
“不着急,先陪我下完这一局再去。”
“好。”
袁峰与金庭继续下棋。
一个多小时后,袁峰输给金庭。
十来分钟后,袁峰把启炎请到金庭的房间。
启炎看了一眼棋盘,“开始吧!”
金庭点点头,同时朝袁峰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袁峰会意,转身出门。
金庭边下棋边低声用腹语说道,“启炎,你不应该姓启。”
启炎呵呵轻笑,“没想到你这老头对我挺了解。说吧,是要威胁我,还是要点化我?”
“谈不上威胁也谈不上点化,咱们边下棋边聊吧。”
“好。”
不过金庭不再用腹语,而是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字。
启炎也用同样的方式回应。
这样一来,谁也不知道他俩谈了什么。
袁峰倒是不着急,他想等启炎出来后,再单独跟金庭谈。
一个多小时后,启炎走出来,面带遗憾地说道,“袁峰,快进去看看金庭吧,他好像有点接受不了输棋的结果。我先回宿舍了。”
袁峰赶忙跑进房间,看到金庭正盯着棋局流眼泪。
“叔,不就是输一局吗?没关系,不哭不哭!”
金庭用腹语说道,“侄子啊,我想睡一会,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