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主也是个死脑子,你放生了他,想来他的嘴一定是最甜的”阿紫心中暗笑。
这扶留花主一看,这阿紫似乎是在嘲笑自己。
你说你不是心虚,别人笑的是许轻城,在他这里竟然觉得是在笑话他。
这说话的语气又急了些,似乎要在阿紫这里争回面子。
“这十品花魁,天下人能睹一品的,十个人里面不一定有一个人,能得睹二品的,百人中不一定有一人,能得睹三品的那就是千里挑一了,能得睹四品以上的,那就是万上数了的”
那许轻城听了不以为然的说到:“喂老兄,你这算下来,十品里面,全世界里面没有几个人睹了”
以是这许轻城在捣乱,扶留花主看这许轻城竟然不相信自己的话。
他倒镇静了一些说到:“你说那十品算下来,是十亿人中才有一人得睹”
他说到:“我们举个例子,十四亿人吧”
许轻城说到:“你接着说,得只能有一人得睹了吧”
那这个人又是谁呢。
那扶留花主说到:“说到这数那是个大数”
但也是一个手掌数不过来的。
一说到一个手掌数不过来。
那阿紫竟然有些动容。
“大音希声,知音寥落”
她倒显出了一丝的悲凉。
这一丝的忧虑,在场的人没有人感觉到。
那扶留花主接着说到:“我在江湖上传出话,相看我这十品花的,那见花知花,代花为言,如果不能作出让我满意的判词,那就要以命相陪,把自己的身体献给花,也就是要作花的肥料”
许轻城听了说到:“那有那么多的傻子,这了看花把自己的命给赌上的”
那扶留花主却不以为然的说到:“那些能来的人,当然对自己的才情有深信,对自己爱花,惜花这情,对感花言花这怀,抱定信心”
许轻城说到:“盲目的自信其实就是自负”
他又轻蔑的说到:“打脸的人不少吧,死了不少吧?”
那扶留花主说到:“这一条件据了天下纷纭众生,能来的,我又怎么能让他们去死呢”
许轻城说到:“那就是说给人,让大家知难而退的唬词了”
那扶留花主看了看阿紫说到:“今天当着这位姑娘的面,我说出来,大家可要保密啊!”
阿紫心想:“这扶留花主还有点可爱的”
可是许轻城却问上瘾了。
他好奇的问到:“那那些铩羽而归的人,怎么不说出来呀?”
扶留花主听了后鼻子哼了哼说到:“得亏把你绑了,要是不绑,你还得三堂会审本主了”
得,绑也是你绑得,话也是你说的,好象许轻城活该被绑一样。
你看这话从不同的人嘴里面说出来,这理就偏了。
“好像自己被他绑来,他倒亏了”
这许轻城使劲把身子挺了挺说到:“老兄,真有你的”
要不是把手绑着,他一定会高举大拇指。
要说解围还得会意芳情的阿紫姑娘。
她回头看了看院内的花草说到:“那些花的判词,从一品到十品确实是越来越少”
“这从一到十,俄有会意的,不过止步前几,这得一步一天的登,才写形已然词穷者多,再写质那断思的又多了,再摹神就再少人能了,能会意者又少之又少了,会意之后能起新的就凤毛麟角来形容了,起新意的能合形会质,的又寥若晨星也,起新意形质俱贴的,又止步于出神,能出神的又没有几人能附神,能附神的又不能彰形,这一路下来,纵是天纵的人魁,也就到止为止了”
阿紫这一通说教,能有几人听懂,那就难说了。
她接着说到:“要说,旧词在前,已无所进,所谓,无第一,让天下人失语不提,也是人情啊”
许轻城说到:“原来,说起走麦城的事,谁又愿意提起呢”
“这是大家的一种默契”
那扶留花主听了阿紫一番话后,脸上露出一缕不容易查觉的凌厉。
那表情只是一瞬间的,他很快变回了随的热脸。
一如刚出门的谦下。
脸上堆满了和风。
再说那被绑的像粽子一样的世候,他这一会儿不言不语,也不知道心中想的是什么。
作者在这里表一下。
原来他听那扶留花主说到能一睹十品花魁的:“一个手都数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