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这方子可真不错,见天就好。
可是再看欧阳远他脸上并没有高兴的神色。
又说到:“这如果只是时瘟,也就罢了,但我怕的是流瘟”
边上人一听:“时瘟又如何,流瘟又如何”
欧阳远说到:“时瘟只是节气病,流瘟可就麻烦了,是人体之毒,辗转相传,这就不好办了”
众人还是抱有一丝的乐观:“要不先吃一天再看吧”
“那好把,我这里有个方子,都是些平常的药,配伍也有,买来煮好,让大家喝下就是了”
“如果三副不好,那就是另有原因了”
众人听了,也就买药的买药,烧水的烧水,很快就把药分发了下去。
这一副药下去:“有些人还是有一点起色但是不大”有人给欧阳远汇报情况。
二副药下去:“只是比原来轻了一点”
三副药下去:“还是发烧,感冒,咳嗽”
“欧阳公子,看来真的是你说的流瘟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欧阳远一时也犯了难,他想到了阿紫。
阿紫此时正在院子里忙着作饭。
欧阳远把从人支开,向院子走了过去。
阿紫一看他过来,脸上表情凝重,心知不好,把手中的活先放下。
“欧阳远,开的药吃了有用吗”
欧阳远苦笑说到:“这病按照原来的经方是没有作用的”
阿紫说:“那就是流瘟了,不过流瘟总归是有个源头,我想把病的最重的人找出来,问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欧阳远说到:“这样甚好,我们一起看一看去吧”
“两位公子,这位是最先发烧的,你快来看看”
只见眼前一人,脸上已经憋的青紫。
眼睑上有不少的红点。
红点已经发黑了,人已经有点快背过气了。
腿脚在痛苦的抽搐。
欧阳远马上拿出一个银针在那人腿上的阳泉穴位上来了一针。
眼见刚才还在乱动的腿一下子就不动了,人也有了一些气色。
欧阳问到:“这位老哥,你这病是什么时候感觉不对的,你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吗”
那位重病的人,断断续续的说到:“在六疑山的西门,见过一个精瘦的人,本来不认识一路和我不停的说话,从那一后,我这身体就不对了”
两人一听,这就有点蹊跷了。
“哪您能回忆这人长的什么要,有什么特点吗?”
“特点要说还是有的,虽然守着打扮和我们差不多,但是眼睛却上红肿,眼脸上有红点”
欧阳远看了一眼病人眼上的红点,心里有点不安:“还有什么特点没有”
“再有呀,就是这身上的气味有点冲,我是说有一股子的腥膻之味”
欧阳远一听:“这分明是北匈的人吗?”
阿紫也点了点头说到:“这里的人每天就是米饭,哪里有羊肉吃呢”
“对了一点是白茂春在有意投的毒”
“要不然也不可能经方一点作用没有啊”
这话一出大家都惊的脸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