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刚刚跟张安平说过,朱毅然这个人心眼极小,从刚刚打架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消息,朱毅然哪有想着教训一下张浩就算了,他早已经把他的表哥喊来在校门口蹲张浩了。
张安平说道,“刘县长,徐所长,几位校领导,跟我来,我带你们看场好戏,有外套吗?把警服遮一下。”
徐所长等人点点头,因为经常要值夜班或者巡逻,虽然现在白天天气炎热,大家基本都穿着短袖的夏季执勤服,但到半夜有时候还会有点冷,所以大家都在车里放着一件薄外套。
等几人拿下警帽,穿上外套,拉上拉链把警服完全遮住后,跟着张安平往校门口走去,一行人汇入人群,跟在了张浩后方。
张浩故意不骑车,单手拉着自行车在慢悠悠地走着。
许多经过的同班同学见到张浩,跟张浩打了招呼,直接跟他并排走,问着刚刚的事情结果。
走到学校门口边缘,只见不远处,几个小吃摊旁站着一群人聚在一起正在抽烟,格外显眼。
很快十几个留着五颜六色长发,已经快看不到眼睛的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在学校里小弟的指认下,发现了张浩并快速向他走去,马上就把张浩团团围住。
几个同学见来者不善,纷纷跟张浩道别离去,免得殃及池鱼。
众多放学的学生见到这些社会青年要打人了,有的匆匆离去,有的停下看热闹,更有胆子大的跑到不远处近距离观看。
张安平带着一众人现在人群中看着,徐所长等警察已经随时准备动手。
带头的人个子跟张浩差不多高,一米六出头,留着一头已经达到非主流门槛的头发,双手插兜,一副极度张狂的样子走到张浩面前。
青年看到这么多人围观,装逼的虚荣心瞬间膨胀,嚣张地说道,“小鬼,你就是张浩是吧?我是谁你知道吗?”
张浩咧嘴笑了,没有一丝慌张,反而一脸鄙视道,“你全家是不是聚一块儿都凑不出一个脑子?你表弟朱毅然刚被我打得像条狗一样不敢吱声,我能不知道你是谁吗?”
朱毅然表哥脸色铁青,刚准备破口大骂。
张浩一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对了,他们说你初中都没毕业就辍学了,你貌似除了会写个自己的名字,多半也没什么化了,能问出这种低智商问题,可以理解。”
围观的人纷纷大笑,同时也在想这张浩是不是傻,被这么多人围着,还敢这么挑衅。
“我!”朱毅然的表哥被张浩这么嘲讽,再看到围着的学生们都哈哈大笑,感觉自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气得脸色通红,也不再讲废话,准备给张浩点颜色看看,抬手就扇向张浩的脸。
张浩早就已经在防备朱毅然表哥狗急跳墙,身子往后一退,躲过了这一巴掌。
随即趁朱毅然表哥没反应过来,一步上前,一膝盖猛顶在了朱毅然表哥的腹部。
腹部的剧痛让朱毅然表哥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低着头,弓着身子,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说不出话,只听见“嘶嘶”的声音。
看到朱毅然表哥已经疼得没法说话,张浩接着嘲讽道,“你跟朱毅然不愧是兄弟,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兄弟俩一个比一个垃圾。”
其他跟着来的社会青年看自己的头被打了,瞬间都暴躁地骂骂咧咧,口吐脏话地要冲上前动手打张浩。
张浩退了两步,喊道,“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到了,你们敢动手,等一下一个都跑不了。”
听到张浩的话,众人开始迟疑,要说这些小混混、社会青年,平时装得天老大,地老二,他们老三一样,其实个个都是空架子,尤其看到警察,跑得比狗还快。
就在这帮人在犹豫的时候,缓过痛的朱毅然表哥站起身来,跑到一个小弟手里夺过一个黑色旅游包,从里面掏出一把三四十公分的刀。
周围的人看到动刀了,立马散开退到远处去了,免得被波及到。
朱毅然表哥喊道,“草,出了事我背着,我舅舅是谁你们不知道吗?怕个毛,给我干他!”
一群人听到朱毅然表哥的话,瞬间反应过来。
对啊,自己头的舅舅可是公安局领导,他能成为自己等人的头不就是有他舅舅撑腰,县城里一些在他们眼里很牛逼的老混子听到自己头的舅舅的名字都要给面子,有他舅舅在,有什么好怕的。
一群人又恢复了那种嚣张跋扈的样子,开始向张浩包过去。
朱毅然表哥恶狠狠地说道,“本来想着等我表弟过来,教训你一顿就算了,现在我非要让这小崽子出点血不可。”说着,提着刀向张浩冲去。
要说赤手空拳,张浩还没什么怕的,看到明晃晃的刀具,说一点不慌,那一定是假的,快步往后退去,可是人群围着,张浩已经退无可退了。
就在朱毅然表哥抬起拿刀的手,即将冲到张浩面前时,张浩身边冲出一道身影,一脚踹翻了朱毅然表哥,随后连着数名警察也跟着冲了过去。
徐所长等
人拿着警棍,一名民警眼疾手快,一脚把朱毅然表哥丢在地上的刀踢到一边,由另外一名民警捡起。
徐所长和另外几名民警把朱毅然表哥摁在地上,并把他双手背负,戴上手铐。
朱毅然表哥带来的一群人看到警棍和手铐就知道这群人是警察,立马想作鸟兽散。
徐所长大喊一声,“都不许跑,现在跑了就是畏罪潜逃,等他把你们交代出来,我们再找到你们,就是罪加一等,一个拘留,一个坐牢,你们自己看着办。”
一群人中大部分人都怕了,也不再逃跑,乖乖地回来了,有3个小混混可没管这个,一溜烟的跑了。
徐所长也没有在意,毕竟这么多人在这,这三个跑不了。
随即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