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本来就是买卖双方,打来打去,伤了和气,好了,我把扶留花卖你,也不用拿海王在这里多费口舌了”
阿紫在空中听的明明白白。
这花奴和海王本想坐地起价,可是那韩得狠也是急了用海王的命来威胁。
只听那韩得狠说到:“还算你识想,把扶留花交出来,我从蜀中来一趟,也不算白来”
“我韩得狠感念两位的地主之宜,交个朋友,日后也好相见”
花奴也说到:“当日我也是在扶留花主面前苦劝他把这劳什化作钱好使”
“可他执念太深,愣是不听人劝”
“没有我,你恐怕是只听过扶留花的名字,根本都看不到扶留花的真容”
韩得狠说到:“我韩得狠,自信武功不是当世第一,智力也不算当世第一,可是这钱财多少,我说第二天下没有人说第一”
这口气,一股土的不能再土的土财主的气息。
“要说还是钱好使,这不你们两位把这扶留花送上门来了”
“那我韩得狠当然是照单收下了”
花奴也说到:“那就成交吧”
阿紫在空中轻声说到:“真是无耻,把别人的东西私相买卖”
“正好,我们在这里,不夺下来,岂不是没有天理了”
欧阳远远一听,阿紫还有气力在这里发出一阵的怨气。
心想:“这一会儿,两个人的内气相合,越发的熟练轻松了”
“阿紫也不像刚才那样的,喘气紧张了”
两个人在空中相机飘到,停韩得狠和花奴的上方。
要说这黑夜里,尽管院子里面有灯,但是也只是照亮了那尺数的空间。
再高一点,低下的人也都看不清楚。
要是他们能看到空中有两个人飘着,恐怕也不会如些从容不迫的在讨价还价了。
当然没有发现是最好的。
有一句话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花奴从身上取出一个小包,包的里面透出隐隐的光亮。
色为七色,不断闪耀。
把那韩得狠的脸照的,清清楚楚。
只见那家伙的眼直勾勾的看着那扶留花。
嘴巴张着合不陇。
两个手小心的向扶留花抱了过去。
整个人的身子绷的直直的向前倾去。
如同猫要扑老鼠了一样。
阿紫再就和欧阳远在空中准备好了。
就在他向前扑出的那一刹那。
两个人的气泡也掉了下来。
他们两个头在下,脚在下,飘到了韩得狠和花奴的中间。
那韩得狠本来看着那扶留花好好的,突然变成了一张人脸。
这人脸朝下在对自己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