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一瞧,这潇湘阁果然是长安数一数二的青楼,姿色大多都不错。
而且defg各种型号应有就有,其中还有几个蓝眼珠的胡女。
“店里的小娘子都在这里了,不知道小郎君看哪个,或者全要了,尽管开口。”
俞三娘笑得脸都开花,开业这么久了,头回遇到这种话不投机就拍金砖的豪客。
“你们这里就没那种号称卖身不卖艺,呸,说错了。是卖艺不卖身,自持身价,专门等着冤大头的红牌姑娘?”
刘洪说着又拍出一块金砖。
“真的没有了,都在这里了。”
刘洪懒得说话,直接又拍出一块金砖。
“真的没有。”俞三娘看着金子咽了口口水。
“那算了,我们换个地方。”
刘洪说着将五块金砖全都收回袖里,转头却见李春海已是一副猪哥相,死死的盯着一个胡女的胸脯看着。
嗯,是蛮大的。
不过笑骂说:“海哥,你的第一次哪能给这种胭脂水粉。怎么也得给你找个绝色,否则对不起你小兄弟近三十年的煎熬。”
“郎君等一下。”俞三娘很艰难的下定决心,咚咚咚跑楼去。
过会一个女子款款从楼梯走下来,一双美目扫过桌金块,转到刘洪身,笑着说:“这位郎君,听说你想见我?”
她倒是有眼力,见刘洪虽然身着普通,但难掩身的贵气,想必是有一定的来头。
俞三娘偷偷走到刘洪身边说:“这就是本店头牌柳若瑜,但已是许公子的禁脔。本是已不再接客,今天见郎君英姿不凡,春心萌动特意破例,不知道您是否还看得眼。”
“许公子?哪个许公子?”
“许昂许公子,太子李治身边红人许敬宗的儿子呀。”
原来是这厮!
刘洪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唐初第一奸臣许敬宗,先是修史时任意妄为,根据自己爱憎修删。
后来拥护武后立下大功位极人臣,整死了长孙无忌。
“就是你了!”
柳若瑜媚笑说:“这位郎君真有眼光。”
刘洪笑眯眯说:“不是我,是我旁边这位李相公。”
“呵呵。”李春海见到柳若瑜,早忍不住流下口水,盯着她小脸看个不停。
柳若瑜方才就见到他,还以为只是个随从,都没怎么注意。现在认真一看,见他长得极丑,还一副龅牙,让人无法直视。
顿时脸一黑说:“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当我是什么人了?竟指望我去陪那猪一样的货色?就是算是你,不考考才,我也不会让你楼。”
刘洪默不作声,继续拍出一块金砖。
柳若瑜气的胸口起伏不停,有心要直接走去,但却舍不得那些黄灿灿的金子。
俞三娘看出她就是想找个台阶下,凑到她耳边说:“馨儿呀,许公子现在虽然疼惜你,但也未必定会娶你过门,你也得为自己做做打算。而且许家最为贪财,据说还为了彩礼,把自家女儿嫁给那化外野人了,你要是能多存点嫁妆,嫁入许府那便是板钉钉的事了。”
“把他带到我房间去。”柳若瑜被她说动了,恨恨的看了刘洪一眼。
自始至终也不多看李春海一眼,就怕污了自己眼睛。
刘洪嘱咐李春海:“海哥你等下千万别客气,她身哪里都别放过,过会我送个东西与你。”
李春海点点头,匆匆的跟着柳若瑜楼,一进房门就直接把她扑倒。
柳若瑜叹了口气闭眼,就当自己是被猪压了吧。
刘洪则是离开潇湘阁,去附近一个药房配了副药,熬制成药汤,灌在一个竹筒里,然后又回潇湘阁去。
潇湘阁里的李春海已三番四次,早就精疲力尽,但是喝了刘洪送来的药汤后,重新振起雄风,又回去房间内。
柳若瑜本已以为解脱,见他又雄赳赳的回来,当下不由哭丧起来。
这天杀的,真是不把我弄死不罢休呀。
啊,你到底是喝了啥?
喝了啥?
过几天你就会知道了。
刘洪在长安街道散着步,他记得史有载:许敬宗与和儿子许昂曾共用一个情人。
所以他在那药汤里下了点料,在唐朝俗称花柳。
在这个时代是不治之症。
而且他特意加强配方,采用了二十一世纪病毒试验成果,三分钟即可见效。
他没那工夫去折腾那许敬宗,但是遇到了终究不会眼睁睁放过。
至于李春海,他自然会救治。
刘洪一瞧,这潇湘阁果然是长安数一数二的青楼,姿色大多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