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是你吧……
幸福得让我甘愿沉溺一生……
哥哥,还很难受吗?
一次, 我发高烧,慕云就是这样守在我身边,甚至特地请了假。
这样是不是比较舒服一些?
他把一小袋冰块放在我的额上,询问着。
我的声音因发烧沙哑得说不出话,只点了点头,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慕云的眼神为此起了些许变化,但当时我没有很在意,只合着眼,任他在我身边忙这忙那。
哥哥,喝水。
我睁开眼,正要坐起身,却被他一手阻止了。对我笑了笑,他举起水杯一饮而尽。我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见他的深眸已迫近眼前。
云……
嘴才张开,就被密密地封住了。夹杂了慕云味道的水,如情人的眷恋与怜惜般,传送了过来。无法思考太多,我只能一心一意接受着。但慕云似乎并未因此满足,好不容易饮下了水之后,他仍没放过我。恣情地唇舌交缠了好久,直至我气喘不过来地发出抗议。
风……
他整个人都覆到我身上,紧拥着我。
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叹息着,用沙哑难听的声音艰难地说着:
这样……会传染你的……
他猛力地摇头。
没关系!全都传到我身上,风的病就好了呀……
傻瓜……
烧热不知什么时候退去,我是在一阵非常舒适的抚慰中醒来的。一双手正细心地为我抚去额头的汗珠,毛巾的清凉点滴传来,身上的痛苦似乎也消失了许多。发现我睁开了眼,双手的主人立刻停止动作。
“吵醒你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语气不难听出紧张。
我眨了眨还有些睁不开的眼皮,望向身边的男人。
“骆……”
我的声音还有些余热造成的沙哑。
他马上起身。
“要喝水吗?我去拿……”
不等我说话,他咚咚咚地跑了出去,回来时手上端着一杯水。但我没有接,只看着他。看了一阵,发现他居然比我还紧张,握着水杯的手还在发抖。这个认识令我万分讶异。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道:
“这里是哪里?”
“我家。”
他把水杯放到我可以触到的地方,低低地回答。
我微怔,下意识地打量周围。很舒适的居家环境,光这个卧室就大得不象话。
看出我的疑惑,他解释道:
“我的父母都在国外,现在我一个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