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烟迅速捕捉到那道黑影的踪迹，暗暗调整了手腕上的小驽。
不留活口。
封烟闭上一只眼看向瞄准镜，抬起手臂，正要对那黑衣人一射，一个醉汉出现在瞄准镜镜头里面。
“诶，小妹妹，来跟哥哥斗地主……”
一支箭弩毫不留情地插入他的心脏。
“挡镜头了，哥哥。”封烟拔下插在他胸口的箭弩，她不想浪费弓箭。
她看见黑衣人上了电梯，立马跑到电梯前，掏出口袋里刚刚在姜身上的搜出的金卡，插到电梯前的识别仪上。
识别仪发出冰冷的声音:“正在进行身份识别。”
“滴！身份认证成功！”
电梯门打开，封烟毫不犹豫的上了电梯，直奔地下赌场最低层。
她没注意到，地下赌场各处都十分拥挤，唯有这里，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
电梯门一开，一股巨大的吸引力让封烟一个踉跄跌在地上，一把枪抵住她的头。
“你是找这个？还是这个？”一个含笑的少女音出现在头顶，冰冷的手指勾起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一个瓷娃娃般的少女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封烟转了转眼珠子。
左边，被钳制住的黑衣人。
右边，僵尸疫苗。
僵尸疫苗，能让自己当上A23队长的东西。
封烟眼神一亮。
“选了能带出去吗？”封烟涩涩地回答道，一出口又觉得自己太傻太天真。
羊入虎口，老虎只想逗逗这只猎物再宰杀。
“当然。”
少女一挥手，周围的黑衣人都放开了她，正当封烟疑惑时，她又开口，“不过你得问我们老大。”
封烟撇撇嘴，她就知道没这么容易，听说军团基地的人体组织再造技术已经很成熟，只要能当上队长，断手短腿她也认了。
暗处，一个人形渐渐显现，一个长发及地的女人，坐在转椅上，撑着下巴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封烟。
封烟暗暗一惊，紫色的眼瞳。
她在基地了解过，在平行世界，有一种比末世还超前的明，并且，这种明很有可能已经入侵这个世界。
“真像。”女人对封烟啧啧称赞。
“你们究竟是谁？”
“我们？”女人懒洋洋地开口，“你身前那位美女叫姜茶，你可以叫她阿茶。至于我，我有很多名字，宁宛、乔式微、林晚……不过如果对象是你，你应该叫我少司命。”
少司命脸上虽然挂着笑，眼睛里却是明显的淡漠疏离。
阿茶笑嘻嘻地开口，“你真的很想要这个小瓶子？”
试剂瓶在阿茶手中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蓝色的液体像纯粹的宝石一样蛊惑人心。
封烟连忙回答:“是。”
阿茶与少司命含着笑意对视一眼。
“少司命最近研发了一个新系统，能任意穿梭世界，改变历史，如果你愿意进去玩几个游戏，这个小瓶子就给你。”
仿佛经历了漫长的等待，“怎么玩？”
少司命微微一笑，“我在镜子里看过许多故事，挑了几个最糟心想要人去改变结局，你可愿意？”
“……愿意。”
“若你成功，我便还你药剂，让你安然无恙的离开，若你反而让我更糟心，我就会让你永远待在异界。”
封烟欲哭无泪:“现在走来得及吗？”
“不——可——以——”少司命猛吸了一口雪茄。
一道白光闪过，封烟被拉进一个黑暗的空间，离开现实世界最后一刻，她看见少司命摇摇头又对姜茶说了一句:“真像……”
像什么？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