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突如其来的声音空灵清冷，更带着一丝迷茫。
可就是这么一道声音。
这么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落在宁无缺的耳边，却犹如是在他脑海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落下了九霄神雷一般。
宁无缺只觉得头皮发麻。
“我是谁？”
这道声音的主人似乎没有得到宁无缺的回答，显得有些不耐烦，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躁。
咕噜！
宁无缺狠狠咽了口唾沫，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尼玛。
这咋回啊？
我哪知道你是谁啊？
“我是谁？”
“告诉我，我是谁？”
那声音越来越不耐烦，甚至已经开始透露着几分冰冷。
宁无缺突然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艰难，好像喉咙被什么东西锁住了一般。
对方的不耐烦，竟然是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死亡的气息。
“告诉我……”
“我是谁……”
“告诉我……”
那声音越来越频繁，频率越来越快。
宁无缺的目光突然瞟到女帝图上的那尊女帝，鬼使神差的开口道：“女帝，你是女帝。大周皇朝的盖世女帝周若薇……”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宁无缺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浑身上下已经是大汗淋漓。
“周若薇？”
“盖世女帝？”
“为何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声音断断续续，时而清醒时而癫狂，时而又茫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