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钟公子拉着着她们坐的马车的马,骑着马拉着,脸都因为勒住马红了,还急急看过来让她们不要看不要出来。
“钟公子。”由于看到是谁拉住她们身下转动的马车的余嬷嬷愣了下,腊梅也看到掀着马车布帘的手收了回去,马车布帘落了下来,看不到外面了。
腊梅马上又掀起马车布帘,余嬷嬷也再次看出去,钟公子看到了,看了过来,憋红了脸看了刺客那边再看过来。
“不要出来,外面很危险。”钟公子带着担心。
“我们知道,钟公子,你,竟是钟公子你拉住的,谢钟公子,不用这样。”余嬷嬷想找出一个侍卫,但找不到。
“是钟公子拉住的马车,姑娘。”余嬷嬷回头向姑娘说了声,带着惊讶。
“钟公子?”
顾婉婉没有看见,听到外面的声音,再听余嬷嬷说知道拉住她们马车的人是谁,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那位在外面一直过来的钟公子。
“是钟公子。”腊梅也回头看着姑娘说了声,钟公子还在往这边看着。
“那位钟公子好像一直拉着,怕马车转得太快,可能从刚刚出事就过来想要保护姑娘,然后马车被惊得转动就帮忙了,都来不及说话还有通知我们。”余嬷嬷再道。
“多亏钟公子拉住了不然我们这马车。”
腊梅点头。
“是多亏了钟公子,不然可能马车一直转动或者惊了的马怎么了——”
顾婉婉也感激,但她想知道的是:“外面你们看清了,娘那边还有。”她又问起来。
一听姑娘问,余嬷嬷腊梅才想到。
“看到了夫人们的马车了姑娘,看不到人,马车门关着,也没有人往外面看,没有看到有人出现,可能和我们这边一样,还是安全的,那些刺客都被侍卫拦了下来。”
余嬷嬷说起她看到还有想的。
“嗯。”腊梅附和。
“但愿和我们一样没事。”顾婉婉也只能这样想了,余嬷嬷一听:“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你想一下就知道。”
顾婉婉问起外面刺客多不多,没有再多说,余嬷嬷回忆了一下:“不算很多,和上次的人差不多,上一次护卫要少点,这次和大舅夫人一起还有钟夫人一起,护卫要多些,不过和上次不一样姑娘,有些不同。”
“什么不一样?还有什么不同?”顾婉婉问起来,心里想着,腊梅也在想有什么不一样?
余嬷嬷便说了不一样的地方,微皱起眉头:“姑娘上次回京城的路是遇到的那些袭杀的的人都是黑衣人,黑衣蒙面好像怕人知道他们是谁一样,说是不知哪里来的贼子,但是更像训练过的,可这次不是黑衣人,外面那些骑着马冲过来的人更像是山匪。”
“山匪?训练过的?假扮?”
顾婉婉听了,怎么会是山匪,难道她真的想错了?只是会不会假扮的。
上次的黑衣人像是训练过该往这上面查的,她心里记住,只是人都死了也没查出什么,就算知道训练过也没用了。
“姑娘要是假扮的上次怎么蒙面这次没有,还是找的人就是不同。”余嬷嬷脑子也转得快。
腊梅就听。
“反正对我来说都是刺客,可能有被害症吧,被害得多了。”顾婉婉想着后面的两句只是轻轻道,不管是不是她想的,被害了一生她总是忍不住多怀疑,忍不住往大姐姐顾音音身上想,被冤枉了她也没办法。
至于刺客没有那么多,可能是不知道她和大舅母还有钟夫人一起,三家人一起护卫怎么说也要多点。
“姑娘你说什么被害症?”余嬷嬷隐隐听到姑娘后面的几个字,姑娘说得太小声了,腊梅就没听清,闻言想了想被害症?
“没有什么,就是忍不住怀疑。”顾婉婉还是说了。
“忍不住怀疑,那么姑娘,姑娘是觉得大姑娘做的,就禁不住多想?”余嬷嬷还是从字面上理解了下,腊梅觉得应该是这样。
“不用多想余嬷嬷。”顾婉婉道。
“两次的人不一样,黑衣人,山匪,到底是不是大姑娘做的?为什么人不一样?为了区别让人想不到?这样不容易被怀疑?要不是她做的,就算了不说了,光盯着大姑娘可能错过人,可除大姑娘也想不到谁会动手,意外?并没有幕后黑手?还是姑娘说的大姑娘可能性大。”
余嬷嬷又想了想。
“要是能抓到一个就能找到背后的人了吧,这上次没有找到,一次。”顾婉婉觉得抓到人就能找到背后的人。
就能知道是不是她那个大姐姐,上次的事也是一样。
“那就抓一个,只不过外面现在乱,我们这里都不安全,随时可能有危险,夫人那边也是,护卫是不少。”
余嬷嬷跟着姑娘说,腊梅又往外面看情况了。
顾婉婉也担心外面,她们除了等护卫拦住那些冲来的人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心里既冷静又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