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地上,四脚朝天的姿势不由得让站在不远处的教头笑出了声,只是一身穿墨蓝色铁甲的年轻将军射了一道眼记过去,不再敢笑。
宁溪还处于懵懂中,她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后这才反应过来,当即就坐了起来,朝自己摔倒的地方看去,这一看不得了是一个手掌大的石头横亘在路中间。
宁溪道:“我靠,到底是谁把石子放在路中间,哼......到底是谁。”她坐在地上这一副模样,神似那种泼妇骂街的感觉。
她坐在地上还没有起来,这时,一道温柔的男声道:“可能是有人不小心把这石子给从地上踢出来了吧!”
这声音一落,宁溪就感觉到了有一道影子倒影在地上刚好替她将灼热的太阳光线给挡住了。
她用手扇了扇,道:“这样子吗?行吧!我就不计较了。”语毕就想要爬起来,但是她一下子没能成功的脱离地面,她这才想起自己的腰上还系着一块大石头呢?
她正要解开这绳子,却不想那道影子的主人蹲下了身,和宁溪对视了片刻,宁溪动作都顿住了,她没有任何的语言和动作,只是无声的看着蹲在自己的面前之人。
他对着宁溪笑了笑,然后伸手去解开宁溪腰上的绳子,动作十分的温柔眉眼清俊,片刻后这碍事的绳子终于被他给解开了,他站起身将宁溪从地上拉了起来。
温柔道:“你没事吧!”宁溪还是紧盯着他看,然后嘴里喊出了一个名字,她道:“容绝,是你吗?”
男子听到这个名字,眼里迅速的闪过了一抹笑意,但是转而他对宁溪摇了摇头道:“这个人的名字和我好像,我是容清绝。”
这时身后的四人越过了那条线,而且都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了教头给他们的任务,容清绝见此,看着他们,然后给了那位教头一个眼神后便走了,胡兴当即就瘫倒在了地上,而宁溪却还是处于恍惚中。
她单薄的身子站在太阳底下,身上的铁甲都被汗给浸湿了额上的碎发给被汗给打湿了。
她低声道:“他怎么可能是容绝呢?容绝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但是他为什么和容绝长的一模一样,还有之前的那个小女孩为什么要叫我姐姐,还要我信她不会伤害我。”
她抓了抓自己有些干燥的头发道:“怎么这般麻烦啊!哎呀!不管了,管他是谁呢?”
接着她就看到了胡兴和其他三人在后面,像条死狗一般的躺在那里分毫不动,就在她要去扶起胡兴的时候,教头的声音响起了。
胡兴几人才刚躺下去没有多久,这又要起来,那几人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爬起来走到教头的面前,教头对着他们所有人。
道:“今日,只有五人成功的完成了任务,其他人都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完成,要受到惩罚,即只跑了一圈的人惩罚最大,其余人则按照这个跑的圈数来受到自己相应的惩罚。”
“除了完成任务的五人,其他人今天晚上都不能睡觉,只跑了一圈的人去把军营里所有的茅厕都刷一遍,而其他的人则会有人带你们去接受相应的惩罚。”
除了宁溪五人外,其余人皆是一脸苦相,然后答道:“是。”
而宁溪却是在思考之前教头说的话,她感觉有点不对劲,她问道:“我有话要问。”
教头瞟了她一眼后,然后沉声问道:“说。”
“你不是说过输了的人都要罚扫茅厕吗?怎么他们不是所有人都去扫茅厕?”她这话一出,顿时被无数道眼睛给暗杀了,站在她旁边的胡兴用手戳了戳她,说她怎么那么蠢。
“我当时又没有对你说他们全部都要去扫茅厕,我只是说有这个选项而已。”
“你你你,你骗我,害的我那么苦的往前面跑。”
“那你这不是很好吗?是我给了你动力,还让你免费拿了个第一,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宁溪听这话,当即就想要反驳,但是却是被胡兴给捂住了嘴巴,她呜呜了好几声后,教头已经走了,他走之前还说了句明天还是寅时起来测试。
宁溪狠狠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然后在胡兴的手背上咬了一口,他这才放下了捂住宁溪的嘴巴,他大叫道:“你干嘛!你疯了!你想要找死吗?”
“哼......他骗我,骗我输了就要扫茅厕,我这才用尽吃奶的力气跑了这么快的。”
胡兴用着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道:“我严重怀疑你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神经病,你看到没有,他们都看着你,你要是刚才再说一句话,他们可能就会上来打你了。”
宁溪在周围巡视了一眼,果然这上百人中除了其余四个人,他们都用着很敌视的态度审视着她,宁溪无法只能道:“你,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两人闹过之后,还是宁溪先败下阵来,第二天她照样穿不上那宽大又坚硬的盔甲,胡兴无奈只能受她的奴役,不过好在后来她自己可以穿上了。
这几天下来宁溪已经完全被教头给套路上了,每次宁溪想要水一次的时候,他总是有办法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完成这件事。
最后当这五项都测试完了后,宁溪当之无愧的第一名,胡兴第三名,第二名是一位有些黑高的男孩子,他看起来很是沉默,不爱说话,他的名字还是宁溪问了好几遍才问出来的呢?
他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后,宁溪这才知道原来不是他爱沉默,而是他有点口吃,整个人没有自信,而宁溪知道了他名字后就经常去找他说话,其实吧就是她很无聊总是想要有个人和她说说话。
最后上百名新兵中就只有宁溪五人脱颖而出,进入了卫兵的行列中,卫兵不只是比新兵要稍微好一些,而且各方面的训练都要严格许多,按照宁溪的话来说就是那也是她使尽吃奶的力才能进入的不是。
宁溪五人晋级之后便直接搬离了新兵住的地方,来到了卫兵营帐,这里的士兵给她的感觉又都尽不相同。
气氛也不一样,空气中流转的气流都要严肃不少,五人来到了安排的营帐里面,这里的营帐全都是几十个士兵甚至几百个睡在一个大通铺上。
而宁溪却是丝毫不害怕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就她这样看起来就像根豆芽菜一样,哪像个女孩子样子,所以她就是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