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还需要问怎么打?”
“直接上去捅他。”
苏阳茫然,随口回应。
赵公道刚刚调匀的呼吸一乱,下意识扭过头,看向苏阳:“你就不怕我碎了?”
“不是你之前特别装逼的说...”
“我是你的剑!”
“谁惹我,你杀谁么?”
苏阳不解,看着赵公道。
赵公道的嘴角微微抽搐:“但这把剑,最近裂纹有点多。”
“裂纹是我用出来的么?”
苏阳再问。
赵公道刹那间沉默在了原地,片刻后才摇了摇头:“不是。”
“所以...”
“我的剑,在和我装了逼后,就出去浪。”
“结果把自己浪到破碎不堪。”
“并在我遇见危险的时候,和我说...”
“振作起来啊,我们要同舟共济!”
“这不是欺负人么...”
苏阳嘴里嘀咕着。
就连赵公道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老脸一红。
“果然...”
“还是要靠自己。”
苏阳自言自语,活动着自己的四肢。
而在感受到那气息距离他们越来越近后,赵公道深吸一口气,不断积蓄着自己的势。
大概在半分钟后。
一位全身笼罩在黑袍下的男人自天边划过,悬浮在苏阳他们头顶上方。
那毫不掩饰的阴气自其体表周围弥漫。
尤其是缠绕在手臂处的锁链,格外显眼。
“你认识么?”
苏阳歪过头,看向赵公道。
“地府的人。”
“但地府混起来的时候,我都已经被镇压在北海海眼了。”
“对他们体系内的人,了解不多。”
“如果要说认识的话,我或许只认识后土娘娘了。”
赵公道微微摇头,淡淡开口。
苏阳撇了撇嘴:“不装逼,你是说不了话么?”
“你是...”
“苏阳?”
没有给赵公道继续开口的机会,黑袍俯视着苏阳,沙哑着嗓音开口。
苏阳轻轻点头,就这么坦荡的回视着黑袍:“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