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会出什么事吧?”
“手机落在赵露诗家里情有可原,但手表的定位太奇怪了,有两个小时没有移动了。”
“先别多想,过去看看再说。”
十一人里,最为紧张的自然是鹿寒,他俩一个房间嘛。
虽说都是成年人,管不了那么多,可完全可以与其他人说一声。
要真出啥意外他心里在祈祷。
到了停车场,十一人分作四辆车,陈伟庭带了五个人,追踪手表的位置。
一路上几乎没啥人说话,这越开,越往郊区走了。
不祥的预感。
八点钟,陈伟庭这一队先到达了目的地,一個老旧的,甚至称不上小区的小区。
毫无阻拦地进入之后,根据定位,来到了一座平房前头。
“你好,有人在家么?”
周围有些居民在看着热闹,这些人在干啥,拍戏么?
敲了几声之后,里头传来回应。
“谁啊?”
“我们”陈伟庭稍稍犹豫:“查水表的。”
其他几位队员则是分散站在门的两边,手里都拿着彩弹枪。
“来了”
咿呀,随着木门打开,五人呼啦啦冲了进去。
“举起手来。”
好家伙,这可把大爷下了一跳。
他穿着花裤岔子,光着个膀子,眼睛瞬间瞪的溜圆,十分配合地举起手。
“何老师呢?”
屋里就俩房间,卧室兼客厅,以及卫生间。
连床底下都看过的追击队员们确定这儿就他一个人,陈伟庭有些着急。
“何何老师?”
说大爷,稍微有些夸张,男人大概五十岁,头发还特别茂密。
热巴心里一喜:“你见过他?”
“嗯,”大爷连连点头:“见过啊,昨天,xx小区,两次,他进去找朋友的。”
“这是从哪来的?”陈伟庭拉着他的手,手腕上正是追寻的手表。
大爷很是冤枉:“不是我偷的,是黄雷,黄雷老师送我的。
昨晚上我上夜班嘛,大概十一点多,他来到门岗,说要送我一个礼物,就是这手表。
我就没敢要,可是他非得亲自给我戴上,还千叮万嘱,不能脱了。
你们要,还你们。”
说着,大爷连忙将手表脱下。
黄雷居然在xx小区,陈伟庭丝毫没有找到手表的喜悦,那种不安感更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