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商量妥当,钱一锦走了,走之前问了钱一一一句话:“大概需要一两个月筹备,我们才能走的无声无息,这段时间------。”
“这段时间我会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可,这段时间上官修对你还是不错的,你不听听他回来的解释?”
钱一一皱着眉头:“他回来如果要解释,我就听听,不解释,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两种都是一样的结果。”
“如果他的解释让你心软或是情有可原呢?”
钱一一轻笑一声:“就算再情有可原,他也和其她的女人有了肌肤之亲。如果心里有所戒备,怎会给别人可乘之机?如果明知道对方心有不轨,还放任自流,这种男人,留着做什么?”
钱一锦听了钱一一肯定的话后,让她做好准备后离去。
钱一一送了哥哥走了后,独自坐在琴房的落地窗前。此房此窗此地,一下子好像回到了半年前,无尽的屈辱也在此处。
钱一一不由得嘲笑自己,原来要给自己伤痕的男人,不论表现的再好,最后的结果都没办法改变。
哥哥问她为什么不听上官修的解释就做出决定,也许过往的伤害虽然过去,但留下了沟沟壑壑的伤痕,一旦再有裂痕,就是土崩瓦解。
中午,管家来请她用餐,钱一一神色如常的下了楼,用了餐,又回了琴房,拉了一下午的小提琴。
上官修是晚饭时分回家的。
他步履沉重的上了二楼,优美的琴声飘荡,听不出拉琴人的心绪。
她应该不知道昨晚的事吧,毕竟京城的顶层和海城的圈子离的太远,如果她知道了,不会有这么平静的琴声。
上官修自欺欺人安慰自己,却不知钱一锦为了扩大钱家,早十年前就以另外的身份和资本进入了国外和京城的市场,在京城顶流的圈子里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琴房的门打开,琴声截然而止。
钱一一转过身,一笑:“老公,你回来了?”
小女人笑面如花,上官修晃了一下神,这两天的遭遇仿佛梦境,如今才活了过来。
他上前就抱住了女人:“一一,我想你了。”
钱一一被他紧紧的抱在怀中,感受到他的不安和紧张。
“怎么了?才出去两天,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没有,”上官修僵了一瞬:“能有什么事,就是担心你在家。”
听着男人故作轻松的语气,钱一一嘴角嘲讽的一笑后,拍了拍他的背,“回来就好,这两天我没什么事,你说奇怪不,你走的那天我就不吐了,一切正常。”
上官修听到心里后悔:“早知道你就和我一起去了,就------。”
“就什么?”
“没事,走,我们下楼去吃饭,现在你不吐了,就多吃点,你看你都廋了不少。”
“好,我们下楼。”
上官修不敢说,他肯定钱一一如果知道了此事会离他而去,他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他只有一再安慰自己,瞒下去,瞒下去,和言家已经说好了,给了不少的补偿,彼此就当这事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