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这玉容红莲膏外界已卖到何等价位?”
苏湄雪看着他,摇了摇头。
她极少用这养颜之物,除了知晓些玉容散,其余都不曾了解。
“五十两,一盒。”
五十两?
苏湄雪不禁好好拿起手中玉盒端详起来。
“这般昂贵的价格,普通百姓定是承受不起。想来是卖给一些达官贵族家的夫人与小姐们的吧。”
“是,又不是。”南宫钰将目光落在女子手中的玉盒子上。
“玉容红莲膏,出自余府。所有膏盒的售卖都通过拍卖竞争的方式,价高者得。别说普通百姓,就是有钱的贵族们,出不起价也只得转手让人。本王先前所说的五十两,不过是最低定价,最后到手可就不只这个数。且玉容红莲膏,余府一月只出十盒,那拍卖到手的价格,可想而知不是一般的高昂。”
拍卖,限量,那这余府倒赚得不少。
仔细琢磨,苏湄雪想明了一些事。
那余家县令老爷本住平升县,但他的儿子却在京城驻府,想来这膏就是原因之一。再者,听一早衙门里的张权所言,那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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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
别看
别看,
修改
一夜之间家国覆灭,既已被苏府救起,只做个安然的商人之女,也算报得收养之恩。
女扮男装混迹坊间,好歹也有个君子世无双的美称。断袖之癖?拜托,我是女的!
走在路上也能被仇国太子看中收入东宫。交易?只管来!看我不乱了你金灵。
什么?我还没招摇出个头,就被下了毒?
不急,女主光环,失忆走起。
莹惑之说,妖女之言,权谋暗涌,
我该如何七窍玲珑?
而另一次的合作,竟对那人芳心暗许。
谁知一切竟是个骗局……
复仇,辅佐,亲人,朋友……
终究是他人手下之棋。
额间一剑,血染梅花瓣。
既是你负了我,既是天下负了我。
那我只愿化姽婳之狐,
惑得世人之心,
乱这天下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