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喝好玩美了,两个人直接去了房间,一觉睡到闹钟响,才醒来。
穿戴整齐,拎了东西出门,抬眼望着“申城站”几个字,史景有点泪目,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来此了!
十来年间,虽然也只是在读研这几年坐火车比较多,但是忽然觉得再无瓜葛,心底的悲伤莫名的就升腾了起来。
几乎不怎么拍照的史景,拿起手机对着几个大字拍了张照片。
有些错误即使坚持十年,依然改变不了错误的结局!再见,我曾经的爱人。还会再见么?再见估计就是送别彼此了吧?
配上刚刚拍的照片,发了一条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
盯着“送别彼此”几个字,史景又泪目了。
不会的,死也不相见。史景忽然又气的牙根痒痒的发着誓。
“咱们几点的车,妈妈?要不要进去?”赵茹对着定定盯着那几个字愣了半天的史景问道。
“进去了。”史景抽了抽鼻子,强装镇定的回答。
进去刚好要检票了,忙排上了队,跟着人流检票、进站台、上车。
睡了一夜的赵茹,上车继续睡。史景倒没了一点的睡意,昏昏沉沉的脑袋中,时不时的闪现着过往的日子,或快乐或愤怒。
不想了不想了,这些都将和你毫无关系,一点关系都没,你只需要把未来的日子过好就k,其他都不重要,尤其是过去。
将来?
首当其冲的肯定就是赵茹的户口了,这打印病历?
史景眉头紧皱,打印病历不得本人去?也不对,代打的话,带上身份证也可以。
但是让谁去呢?
自己这边没什么亲戚在那边,唯一的表哥这几年听说是回老家发展了。
倒是听说还有几个同学在京城,但是联系都没联系的人,这联系就是帮忙,说不过去。
冯辉冯辉,史景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名字。
冯辉是赵言的姨弟,现在一家人在京城做生意呢,可以让他帮一下忙,应该是可以的。
因为前面时候,他媳妇怀孕,做什么找史景,史景都是二话不说,直接顺手就让他们给做一个。
这多少也算一个人情,让他帮忙打印一个病历应该还是可以的。
行动派的史景,立马发了信息给赵言,说了自己的想法。
不出意外,赵言果然拒绝了:“你觉得你在人家那里是一个人情,人家这么认为吗?人家就是顺口问一下,你答应了,人家顺便去做一下罢了。”
“那怎么滴,我还得谢谢他给我面子了呗。”史景有点恼火,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还自己求着他做不成了。
“我和你说你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反正说是和你说到了,你看着怎么办吧。”
史景更恼火了,每次都是这,他赵言能有什么办法,那她史景又有什么办法呢?最后还不都是她史景解决。
如他赵言一样,什么不做,岂不是什么都做不成了?
看史景没回应应该也是没什么办法吧,赵言又发信息:
“你看看什么时候方便,我亲自跑一趟,不就打印病历嘛,打了交了户口不就上了?”
史景对着信息嗤之以鼻,你说的倒是简单,那不得钱?挣钱多难你如何知道?这里拐一点,那里骗一点,你是不清楚挣钱的艰辛。
“回去再说,困了,睡会儿。”史景不想和他说那么多,直接划上了句号。
“嗯。”赵言依然回复了过来,史景瞄了一眼,也没打开,直接关上了手机。
让赵言去,肯定可以,现在的他就是一无业游民,时间有的是。关键是,给他多少钱?史景太了解这爷了,人家没钱是出不了门的。
还记得预答辩时候,原本史景定了自己的火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