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招倾心剑!虽然还是有些不足,但是已经称得上是神通剑术的雏形已成!”赵牧点头赞道。
“哦?”林祜躬身拜了一拜,“敢问我该如何完善这一剑?”
赵牧哈哈大笑,看着林祜打趣道:“小娃娃你还是太嫩!等你什么时候领悟了情之一物,见到一个能让你一见倾心的女娃娃,你便知道该完善这倾心剑了!”
林祜闻之愕然,面色微红,不禁又有一些期待:会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吗?
说完,赵牧也是离开了座位,迈步来到林祜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娃娃不错!回到蜀山给我向任老九带个好。你是个天生剑道种子,我就不和他抢人了!不错不错,今天乘兴而来,兴尽而归,当真不错!”
赵牧捋了捋胡子,笑着迈步离开了大殿,就此远去无影踪。
“这任老九又是谁?蜀山上有这个人么?”林祜不禁有些疑惑,看了看万屠虎,他也是摇头表示不知。
林祜甩了甩头,不再多想,再次朝着父亲处拜了拜,便也迈步出殿。
“大佬,等等我!”却听赵珏追了出来,手捂着受伤的胸口一顿紧赶慢赶。
反观大殿之中,已经有人将痴痴呆呆地赵羽送了出去,整个大殿里弥漫着一种难言的尴尬。
打破沉默的却是赵乾。
却听得他站在台阶上哈哈大笑,赞道:“果然英雄出少年!来,为我大赵有这等英雄少年再共举一杯!”
众人当然也是举起酒杯响应,整个大殿气氛稍好。
喝掉这杯酒,赵乾重新坐回椅子上,仍然是满面春风,只是眼底深处,却露出了丝丝寒意。
……
林祜三人离开了大殿,径直出宫,也没有与门口等在门口的随从汇合,三人便要徒步回府。
夜色已深,林祜走在已经有些空荡的邯郸城里,深秋的晚风吹过,他不禁有些清醒了过来,那狂放不羁的双眼也逐渐变得平静。
这次他确实没有被打晕,对自己做过的事都还记得,不禁自言自语道:“好像有些过分!应该给他留点面子才是……”
“啊?老大,你说啥!给那赵羽留面子?”赵珏顿时跳了起来,抗议道,“先不说他派人从萧雁南手上拿走那玉珏,间接引得那么多人无辜丧命!这算是他的无心之失,我们暂且不怨他。就说他在酒席上,你看那刘策和徐燕那做派,摆明了刻意与你为难。那俩人明明与他马首是瞻,可是他偏偏还要惺惺作态!而后又多次挑衅你!不要告诉我,这些你看不出来,我都看出来了啊!”
林祜苦笑着摇了摇头:“毕竟是我堂兄,这以后的大赵之王。”
“赵王又如何!我爹只认你爹,以后我便只认你!”赵珏正色道,“这大赵,从来也不是一人两人的大赵,是我们所有人的大赵!”
林祜有些诧异地看向赵珏,没想到他这个泼皮还能说出这等话来。
这句话好像有点耳熟,小时候在哪读过,是什么来着。
“哦,想到了。儒道孟祖的话,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林祜自言自语道。
“大佬,你说啥?酒劲上来了?”赵珏诧异地问道。
林祜摇了摇头,看了看赵珏:“傻缺,要不你改兵修儒吧,说不定以后成为一位大儒呢?”
赵珏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笑话可一点不好笑。”
三人说说笑笑中已经来到了城南大街上。
此时的城南大街,已经是空无一人,再过几个巷子,便就回到了大将军王府。
秋风起,天意凉。
却是有一股比这秋意更凉的冷意出现在三人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