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风辰却没有接话,而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怎么了?”
风辰薄唇蠕动了下才迟疑着道:“今儿府门前发生了一件事……”
“何事让你一副便秘似得?”风时最受不得风辰这根木头样,婆婆妈妈的没有个痛快意思。
风辰也不理他狗嘴乱喷,“今日盛将军府的二小姐来了……”
“嗯?盛府二小姐?他来做什么?”风时忍不住问了句。
风辰:“说是要见王爷,管家和门房说王爷不见客,她不走。”
风时顿时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抻了抻衣袍:“我当时什么事呢,她不嫌累就等着呗,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这几年守在大门口的,装作和王爷偶遇的,故意在王爷面前摔跤的,这还少了?”
不过说起来这两年王爷身边清净了不少。
这说起来还得感谢宝栖公主,若不是有她如拦路狗似得,帮王爷挡去了不少的女子,还真说不好,烦的可能就是他们了。
风辰:“……今日宝栖公主也来了……”
风时被风辰这大喘气的最后一句惊的差点从椅子里跌下地。
他刚刚想到宝栖公主,没想到宝栖公主真的就来了。
风时登时双腿一放,坐正了身子,“然后呢?我说你这木头有屁一次性放完啊?”
风辰嫌弃的掀眼看了风时一眼,“不知道。”
风时:“……”
随即风时捏着下巴喃喃的道:“盛家二姑娘怎么说也是盛将军家的姑娘,怎么说,宝栖公主也该有些分寸吧?”
……
丑正二刻时,胡总管回到慈宁宫的。
太后还未睡下,依旧还保持着之前的坐姿,就连肩头那件明黄的寝衣都没有丝毫变化的依旧虚虚的披在肩头上。
面色更是黑沉难看到似乎要滴出墨来一般。
胡得中见此,便猜出了皇帝这次竟然没有过来,心下就是一咯噔。
“回禀太后娘娘,淮南王在王府里。”胡得中战战兢兢地回道,现在他若说模棱两可的话,无疑是在这个裉节儿上找死。
太后听了眼神更加阴沉了,声音却是慢悠悠的道:“这么说,只是那丫头一个人翻起的浪头了?”
胡得中浑身紧绷着不敢接话。
“很好,哀家不怕棋子跳窜,还怕棋子没用呢!”太后说着低低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这极致的寂静深夜里,显得有些阴森,饶是胡得中跟在身边已久的人都不由诚惶诚恐的跪伏了身子。
“好,很好,都很好!”太后的笑声陡然一收,阴森的道:“看来哀家平日里太慈悲了,让有些人觉得哀家老了没用了呢。
呵,呵呵,竟然都想在这浪头里翻出浪花来,那哀家就成全他们。”
胡得中的心肝胆都似乎颤了起来似得,身子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