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阳哥哥,你回来了,告诉我,这些天都去哪潇洒了?”
才进门,满屋的粉色。
此粉不是普通的粉,而是能粉得上天入地那种。
屋内空调嗡嗡阵响,床榻上,一个只束了简单胸衣,穿着贴身热裤的姑娘弓在床上,愣是向水蛇一样将自己的头顶住脚尖,还伴随阵阵起伏不定的呼吸声。
“额。”
宫阳难堪欲死,无奈已经被甄爽现,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辣眼睛,真心辣眼睛;不行,这屋子太热,我得出去走走。”
宫阳说着就要退出来,怎料甄爽整个人从自己的小腿弯处钻了出来。
“别嘛阳哥哥,接下来的动作,还得你配合着我才能完成。”
甄爽说着站起身来,胸前的傲娇因为刚运动过,呈现出无比晶莹饱满的色泽。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老人家,没有那么多路数。”
宫阳真不知道这姑娘怎么想的,大白天在屋里做瑜伽,还穿得这么清凉,也不怕被人撞破。
“没什么呀,你可以学的,这个很简单。”
甄爽眼底笑意弄弄,表面上却不露声色。
也不知为何,最近这几****脑袋里全是宫阳被郝秧歌勾*引的画面,说实话,她开始有点嫉妒郝秧歌了。
于是她就一直在琢磨,人家带这个娃都能玩得那么奔放,反倒是自己显得有些畏手畏脚,居然和宫阳开尺度大一点的玩笑都会脸红。
当然,她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想挖掘出宫阳被废了没有。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年纪的郝秧歌那么放得开,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她不相信。
“还是不学了吧。”
宫阳早已经别过眼睛,作势就要出门去。
鼻尖只闻到一股甜腻的香气,就见甄爽三下两下蹦到门边,直接在门口凹了个造型。
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再次让宫阳眼睛一疼。
“喏,阳哥哥,这里刚好。”
说着甄爽闭上了眼睛。
“喔,是很好。”
宫阳说着,当下紧走一步,再次一掌且在甄爽脖颈上,整个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扫了一眼床上,见上面堆了甄爽不少东西,只得暗叹一声,从一旁的衣橱中取出毯子,铺在地上将就着躺下。
目光瞥见甄爽被子没盖掩饰的玉足,立刻回过头来,差不多半分钟之后才重回平静。
很难说清楚他对甄爽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可以说这姑娘的性格其实和白洛很像。都是那种对陌生人比较面冷,而对熟悉的人却很能放开的性格。
唯一的区别在于,白洛是渗进骨子里的冷,甄爽却是因人而异的冷。
“这姑娘纠缠了我这么久,不知道她究竟作何打算?”
宫阳可不是那种自恋到以为自己颜值天下无双的人,甚至他根本不在乎颜值这回事;尽管甄爽这些日子一直表现得人畜无害,但他还是觉得此女总有些事情瞒着他。
只是他忽略了时间,一个人可以纠缠你一个周,半个月;却很难一直纠缠过两个月这么久。
还是那句话,大家都那么忙,爱谁谁。
所以某些事情的性质开始变了,或许宫阳也知道,只是不愿承认。
......
第二日中午,宫阳才弄好早餐,甄爽就跟着走了出来。
远远看到宫阳在桌上摆弄着餐具,当下装出柳眉倒竖的模样,气势汹汹的朝宫阳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