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皇帝和皇后,再加上一个太子妃,三人玩马吊牌呢!
看桌上的铜板,明显还是皇帝技低一筹,面前的铜板就剩下两个,反观皇后跟前的铜板已经摞成了小山。
“李爱卿有要事要禀报?好好好,朕这就来!
丽娥,子音,不是朕耍赖,而是要处理正事,你们继续玩,朕先走一步!”
说完,乾正帝赶紧溜之大吉,速度之快让李小草目瞪口呆。
和媳妇、儿媳妇玩牌的皇帝?
这多少有些不务正业呀!
“啊,这个,大娘您和嫂子玩得开心,侄女我还有点事,先告辞,再会!”
眼看皇后就要朝自己开火,李小草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话说,自从皇后身体见好以后,李小草感觉皇后越来越向天真的方向发展。
说好听点,就是看破红尘,心中所想就是自己所做,率性而为。
说难听点就是有些智障,脾气越来越年轻化,似乎想要回到和皇帝刚成婚的那个状态。
要是以前的皇后,端庄秀丽,母仪天下,万万做不出在后宫和丈夫,儿媳打马吊牌的事儿!
敦促皇帝处理政务,不怠政、懒政才是她要做的!
“李爱卿,今日急匆匆找朕有何要事?”来到偏殿,皇帝松了口气,接过常太近递来的茶水喝了两大口。
“陛下,微臣请旨,对国内帮派进行严打!”
“严打?何为严打?”
“就是从严从重打击的意思。”李小草从衣袖里拿出那份供状,放在乾正帝跟前,“陛下,这些所谓的帮派已经触犯了我大夏的底线,这些人留不得!”
乾正帝拿起供状看了两眼,并没有像李小草想象中那样生气,反而脸上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陛下,难道这些人不该杀吗?”
看着皇帝一言不发,李小草心中有些着急。
乾正帝摇摇头,深深叹了口气,将供状交给身边的常太近:“常伴,你给李爱卿说说!”
“遵旨!”
常太近接过供状扫了一眼,就知道皇帝要让他说什么了。
“李大人,其实,这件事说来就有些话长,实不相瞒,这种事其实在哪个朝代都有,只不过都未公开罢了!”
李小草都听傻了,常太近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说,这件事朝廷是知道的,但是没有制止,而是选择了沉默。
这么说来,不就是默认了么?
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李小草也有了一些涵养,并没有被心中的怒火冲昏头脑,当着皇帝的面发飙。
“常公公,能给本官说一下原因吗?”没发飙不假,但李小草此时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她这些年来,斗权贵、杀倭奴、诛海盗,不远万里冒着生命危险弄来粮食,开通大夏的海上丝绸之路,她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让大夏的老百姓能过上人该过的日子么!
现在朝廷居然默认贩卖人口,这比杀了她都让她感到难受!
乾正帝端着茶杯,默默转过身去,他心里有愧,不情愿面对李小草愤怒的目光。
常太近深吸一口气:“李大人,之所以发生这样的事,其实也是无奈之举。
您为官以来,多是在京都和南方活动,这些地方虽然也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困难,但相比西北来说,您去过的地方可以说是福窝窝。
西北地区,实在是太苦了”
随着常太近的讲述,李小草脸上的表情从开始的愤怒,慢慢变成了惊惧,最后变成了悲伤,常太近还没讲完,李小草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