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了消磨漫漫长夜的谈资。
感受着街坊们的目光。
易中海一脸的抑郁。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是为街坊们考虑。”
考虑二字刚刚飞出易中海的嘴腔,送粮食回来的傻柱,便踩着节奏的进入了四合院,见街坊们都围在中院。
嘴里呦呵了一句。
这是在开大院大会呀。
他趁着易中海的话茬子,说了一句。
“一大爷又为街坊们考虑到了什么?”
易中海见何雨水张着嘴巴就要吐露事情,担心会再次提到开历史倒车的梗,忙抢在何雨水开腔之前,朝着傻柱说了几句。
“柱子,你刚回来,有些事情不知道,今天这个大院大会,主要是为街坊们开的,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柱子你是个有本事的人,能够在粮食问题上帮到街坊们,一大爷也是没办法,没门路,又揪心咱大院的街坊们,尤其是孩子们,都浮肿了。”
一副为街坊们甘心付出的模样。
要不是傻柱看过《禽满》剧本,知道易中海是个算计的伪君子,一定会为易中海这般高光大义竖个大拇指。
现如今却不想被易中海牵着鼻子走。
故意咳嗽了一下。
然后抬头看着易中海,道:“您刚才说什么了?说您要帮街坊们搞粮食,您大义,您真是我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
易中海傻了眼。
傻柱啥时候把聋老太太装聋作哑的本事给学到了。
忙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柱子,不是一大爷给街坊们搞粮食,而是让你帮街坊们搞粮食,一大爷没有这样的本事。”
“一大爷。”晓得易中海在套路自己,傻柱脸色一沉,“您这是要什么?”
“柱子,我就是想让你帮帮街坊们,也是看街坊们不容易。”
法不责众。
易中海担心傻柱会揍他。
想要把所有的街坊们都给拖下水。
“呵呵呵……。”傻柱的笑声,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朝着易中海笑问道:“既然是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这不是你媳妇在家吗?”易中海解释了一下,“刚才你媳妇还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她能做你家的主。”
“我媳妇在就可以了?”傻柱阴沉沉的看着易中海,“我们家的事情,你易中海是知道咋的?我奇怪了,怎么什么事情都有你易中海啊?还一口一个我能搞到粮食,我能不能搞到粮食,你知道啊?”
“哥,一大爷刚才看到你出去,后面驮着面袋子,认为你有本事,召集大家伙开会,让你给街坊们弄粮食。”
“就看到我驮着面袋子出去了,就认为我可以搞到粮食,易中海,这么没凭没据的事情,你咋好意思在大院大会上说出来呀?”
“柱子,你误会一大爷了,一大爷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让你帮帮街坊们,二狗子他们都浮肿了。”易中海为了脱身,拿四合院里面的孩子们说事,“你看街坊们都不好过,你又是有本事的人,帮帮街坊们。”
“打住。”傻柱摆手,制止了易中海的说教,“甭跟我说这些大道理,你要是想帮扶街坊们,你尽管帮,我没有多余的精力,我们家就三人的定量,我上哪给您弄粮食去,要不我们一家三口都把嘴缝上,饿上一两个月,毕竟一大爷的面子,我们还是要给的。”
易中海眉头一皱。
他不死心。
一切就跟闫阜贵认为的那样,钻到牛角尖里面的易中海,轻易不会出来。
“柱子,你有本事,街坊们困难,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人不能自私的只为自己吧。”
“易中海,给你脸了?”傻柱扬起了拳头,“真以为我不敢揍你?”
“柱子,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说,你既然可以把一袋子棒子面送外人,为什么不能帮帮院内的街坊们?”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自始至终,你就不知道我们有多少粮食,就在这里给我定性了。”傻柱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我也不怕你给我扣帽子,我是送了一袋子棒子面出去,跟你有关系吗?”
易中海一听。
立时喜上眉梢。
你傻柱只要承认给外面的人送了粮食就成。
敢不给街坊们弄粮食。
就孤立你。
“柱子,你都把多余的粮食送外人,为什么不能帮街坊们搞粮食,只要搞来粮食,街坊们都会记你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