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叹息,从闫阜贵嘴巴里面飞出。
“哎!”
回来的时候。
傻柱见许大茂拎着二锅头进来,一如既往的摆出了臭脸,恶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不就是有心事嘛。”
“恢复原职还不好吗?还烦什么愁?”
“对了,傻柱,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也是随耳一听。”
老抠的样子太机警了。
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
一个人。
是道具。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跟着变了脸色。
自从李秀芝嫁给傻柱后,他们两口子就成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欲除之而后快的目标,这么些年,明里暗里的斗了好几次。
傻柱的目光。
“许大茂,你也不要说出去。”
闫阜贵也不是没来喝过酒,有时候拎着整瓶二锅头,有时候拎着半瓶白酒,这酒还被他掺了水。
许大茂的话。
闫阜贵拧开酒瓶盖子,一口气连喝了三杯白酒,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发胀,看上去带着几分狰狞。
闫阜贵也知道傻柱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没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手中的下酒菜和酒,也被他放在了桌子上。
傻柱本能性觉得闫阜贵说的事情很严重。
闫阜贵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举在半空中的酒杯,也被他重新放在了桌子上。
微微咬了咬嘴唇。
“还有我们家老三和老四,读没读好,又没有找到工作,前几天收到了街道的下乡通知,我打听了一下,很远,两个人还不在一块,老四是个闺女,这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啊。”
怀里怀着一个,手里拉着一个。
周围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闫阜贵真要是恢复了之前的工作,不至于是这么一副被人活煮了的鬼样子。
半年前,听说闫阜贵负责校园卫生清洁工作,一天到晚拎着扫把,满校园的清扫垃圾,一个连清扫校园都比不上的差事,能是什么?
傻柱想到了关键。
傻柱不认可。
头一次。
不能再让闫阜贵喝了。
闫阜贵看了看傻柱,忽的站起身子,走到窗户跟前,趴在玻璃上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确定外面没人,这才重新落座。
“心事跟心事不一样,你们的心事,小事情,三大爷的心事,着急要人命。”闫阜贵开口说道:“今天上午,我被调换了工作。”
万没有想到。
许大茂傻了眼。
“三大爷,儿女自有儿孙福,别操心那么多,来来来,喝酒。”
要是再犯错误,或者错误很严重,那就是负责清洁厕所。
“是这么一个道理。”
另一只手。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中午那会儿,让我去掏厕所。”闫阜贵脸上的表情,很是失落,“做什么都行,掏厕所就掏厕所,下班那会儿,他们说我这里不行。”
许大茂抓着闫阜贵拎着的那瓶酒,检查了一下,确认是酒,不是水,这才放心的跟傻柱开了一下闫阜贵的玩笑。
“我无意中听说了这么一件事,你媳妇不是逃难来的嘛,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人秘谋,用你媳妇逃难这件事来做章,给你媳妇扣杀人犯或者出身不好的帽子,你媳妇不错,你也不错,三大爷不想你们两口子落个冉老师那样的下场,往后注意点。”
傻柱眉头紧锁,闫阜贵的提醒,让他泛起了几分抑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