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句话她倒是听到了。”
黄金标和贾贵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聋老太太的屋子,面对一大妈讲述的要送送他们的提议,两人笑着拒绝了。
看似聋老太太说了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两人还是有了一些收获。
首先。
聋老太太的家门上面没有相关的荣誉牌子。
其次。
聋老太太是个小脚老太太,屋内灯光是有些昏暗,可贾贵还是一眼认出了聋老太太的鞋是那种小脚老太太的鞋。
依着这个分析,聋老太太应该有着别的身份。
至于丫鬟苦命人的人设。
狗屁。
小脚的情况下,站都没法站稳,如何给地主老爷干活?
最后。
聋老太太身下的那张大木床,很不寻常。
四合院内部流传的聋老太太做鞋,甚至做草鞋的传闻,极有可能是假的,是易中海跟聋老太太两人为了拿捏四合院街坊们,故意瞎编出来的谣言。
没什么见识的四合院街坊,畏惧易中海管事一大爷的权利,信了这虚假的谣言,随着时日的流逝,聋老太太也相信了自己瞎编的假话。
还有一种解释。
聋老太太做鞋了,但是鞋并不是为队上做的,而是给了队长的敌人。
屋内居然没有老人家的画像。
……
“老易媳妇,这些人怎么来了?”
聋老太太一改刚才萎靡不振的样子,目光凌厉的盯着一大妈,言语中未尝没有警告的含义。
有些事情。
不能说。
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口子,在外人眼中,是一副和谐的相互帮扶的唯美画面。
实际上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和谐的背后,其实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相关算计着对方,却又离不开对方。
一大妈没说实话。
她摇了摇头。
“不知道,听说是为了刚入学新生的安全,说是所有人都要排查,咱四合院因为何雨水,专门来了一趟。”
“是吗?”
“老太太,您难道连我的话也不相信了吗?”
“不是不相信,而是觉得事情有些诡异,怎么莫名其妙的就登了四合院的门。”
“谁知道呀。”
……
黄金标和贾贵两人前脚离开后院。
路过中院的时候。
见贾张氏在门口朝着他们招手。
两人既有默契的进了贾家。
贾张氏看了看外面,没有见到一大妈的身影,便急巴巴的朝着两人询问起来。
“你们是不是在后院排查聋老太太了?聋老太太是不是很有问题?是不是跟你们装糊涂?装听不懂?一大妈是不是夸她做好人好事来着?什么帮扶孤寡老太太,我跟你们说,他们的话,不能信。”
“为什么不能信?”黄金标故作不理解,还露了一个懵逼的表情给贾张氏,“照顾无儿无女的老太太,这不是街坊情谊的体现吗?”
“那是别人,我们四合院可没有这些,全都是利益,易中海两口子没有孩子,是绝户,他们照顾同样是绝户的老太太,是不是给人一种高义的人设?将来等易中海两口子老了,是不是希望有人能像他们照顾聋老太太那样照顾自己?我们四合院,就属聋老太太不是东西,她肯定有问题,易中海两口子也有问题,你们好好查查他们。”
叮嘱了几句的贾张氏,担心被人看到自己跟黄金标和贾贵两人说话的一幕,忙下了逐客令。
“多余的话,我老婆子就不说了,反正你们查聋老太太,查易中海两口子,保证没错,你们走吧,要是我想起别的事情来,我去保卫科找你们,我知道你们是谁,一个叫做黄金标,一个叫做贾贵。”
黄金标和贾贵两人一前一后的从贾家出来,朝着前院走去。
今次四合院之行。
算是收获满满。
贾张氏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胖乎乎的脸上,泛起了几分阴谋得逞的诡笑。
借刀杀人。
借着保卫科的刀,灭杀易中海两口子,报贾东旭身死道消的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