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该我们上场了,对面的鞑子都看清了么?请跟随我的脚步,冲进那鞑子的阵地!今天不胜元军,誓不回还!”
郭天叙骑着白马在新军阵前举着长枪厉声训话。
“杀!杀!杀!”
一千多名将士也举起手中武器。
郭天叙再一声怒吼:“死战!”
“相从!”
将士们的战意达到了最高潮。
郭天叙一拉马缰,对着吴琼道:“上吧!”
吴琼眯起眼睛:“誓死相从!”
郭天叙纵马狂奔,身后的骑兵一挥马鞭,战马如同离弦之箭飞速的向元军左翼阵地冲杀。
步军也不甘示弱,舍弃无用的盾牌,只拿着长枪、大刀,开始他们第一次的厮杀。
“死战!”
“相从!”
郭天叙一马当先,他也直面了自己的懦弱,手中长枪紧握,此刻他心中只有战意。
阻碍是什么?斩开便是!
吴琼纵马紧随其后,两人相距不过一米,一白一红如同两道闪电劈入元军阵营。
郭天叙随着马势,挥舞手中长枪,将一个迎面而来的元军骑兵直接捅了个透心凉。
“首杀!”
抽出长枪,此刻他如同神魔附体,眼里只有杀戮,招式大开大合,所过之处,元军纷纷落马。
吴琼的招式则精妙多了,长枪如同灵蛇,身法好似鬼魅。
她在红鹤身上翻飞,如同一只花间蝴蝶,充满了美感。
可元军觉得一点都不美好,每个接近吴琼的元军,并不会体验透心凉,或者是被大力击飞。
他们只会感觉喉间一凉,莫名就被划开了脖子,无奈的捂着伤口,无法喘气,口中发不出声音,直至渐渐死去。
痛快一点的,就是直接被穿透脑袋,倒地而亡。
吴琼的长枪如同死神的镰刀,精准而冰冷的收割着生命。
“哎,老孙头,少帅说了,他冲锋的时候,咱就要开始了!”
一个工团的乐匠对着老孙头道。
“咳,咱看的入迷了,这新军可以啊,第一次上战场就这么勇猛,看的咱也想上去,真不愧是咱定远的崽子!”
老孙头赶快收回目光,他要开始自己的任务了。
精忠报国的乐声响起,所有郭家军原本有些疲累的精神突然一震。
“杀!”
“亢龙有悔!”
“大威天龙!”
“大罗法咒!”
“飞龙在天!”
一个腿上受伤的老兵,对着身边的人喊道:“扶咱起来,咱还能战!”
所有郭家军的将士如同打了鸡血,一下子感觉又充满了战斗力。
元军将士都懵了,不带这样的,不是已经打的差不多了,大家都累了,到了走过场的时候了吧?
大家再比划比划就该退的退,我还要回家吃饭呢。
你们这么搞,我很难配合啊!
一名定远军的骑兵,骑着战马如同赵子龙附体,挡者俱死,一杆长枪在他手中舞的如同梨花飘落,浑身上下都是森森的枪影。
一勒缰绳,直接纵马冲进一个元军百人队,面对身边上百杆长枪毫无惧色,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长枪一起一落,必有一个元军倒地。
元军见他悍勇,纷纷围了上去。
“哈哈,鞑子纵有千军万马,我有何惧?”
那好汉更是豪情万纵,飞马过处只留下一地元军尸体。
一路纵横捭阖杀出了包围圈,感觉不过瘾,再次勒马回缰,重新杀入元军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