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感觉自己鼻子有些发热，像是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顾凡”突然看向自己，果然，两行鼻血喷了出来，他赶紧捂住，心里不由得哀嚎，“太尼玛丢人了啊……”
鼻血一喷，顾凡的视角顿时回到自己身上。
“哎呀，你流鼻血了……”木柚着急，一下站起来。
“没事……没事……”顾凡捂着鼻子，血还是从指缝里渗了出来，“可能是输液输多了，刚才贫血，现在爆血了……”
顾凡慌忙解释道，他可不敢说自己刚才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
“净胡扯，你输的是葡萄糖，你怎么不喷葡萄糖啊。”
木柚一脑门子黑线，她找来卫生纸递给顾凡。
顾凡接过来擦了两把，搓了两团纸条塞在鼻孔里，像喷出的两道白烟，木柚看到他这样，又是咯咯笑了起来。
想到刚才自己心里龌龊肮脏的想法，顾凡有些不好意思看木柚，但是又实在好奇方才出现的那种转换视角的一幕。
“柚子，你去窗户那，看窗外。”顾凡说道，鼻音相当重，声音听起来无比的奇怪。
木柚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先别笑了。”顾凡非常无语。
“好吧好吧。”木柚勉强止住笑意，走来窗口那，问道，“站这？”
“对。”顾凡应道。
“然后呢？”
“看窗户外边。”顾凡说道，他可不敢让木柚看着自己了，万一跟刚才一样突然看到自己，他怕自己也绷不住笑出来。
“你在搞什么鬼？”木柚看向窗外，嘴里却嘀咕道。
顾凡没搭理她，他再次集中注意力，盯着木柚，然后眼前一晃，突然就看到了窗外的场景，看着楼下医院来来往往的人，看着远处萧瑟的城市。
“柚子……”顾凡喊道，“你感觉自己有什么异常吗？”
听到顾凡叫自己，木柚转过头来，“什么异常？”
结果顾凡就通过木柚的眼睛，看到了自己鼻子里插着两个纸条的模样，噗！他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笑喷了出来，一根纸条都喷了出去。
“你笑什么？”木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没事……”顾凡感觉又有鼻血流了出来，他赶忙再堵上一条。
这事该怎么说啊，他能看到别人眼里看到的景象，关键是，说出来谁信啊？
“莫名其妙。”木柚皱着眉头，突然看到顾凡输的葡萄糖没有了，她走过去帮顾凡拔了针，然后问道，“你现在还晕吗？”
“不晕了。”顾凡答道。
“那你赶紧吃饭，吃完我收拾了，都要凉了。”木柚说道。
“好的。”顾凡赶紧吃饭，吃完再研究也不迟。
顾凡吃着饭，木柚就在他旁边看着他，等他吃完了帮他收拾好，嘱咐了一声让他多休息就走了。
他哪有心情休息，顾凡从床上爬起来就向窗户外看去，他想知道是只能看到木柚的视角，还是别人也可以。
窗外有不少人忙着自己的工作，顾凡找了一个在门口维持秩序的保安，主要是他在那不来回活动，比较好集中注意力。
就是你了，皮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