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含蓄内向的夜姮,实在无法忍受在闰房之外,和他如此亲密之举,庄重的她,更怕她一时不忍,发出任何声音,所以她只好咬住下唇,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声。
"但我现在就想要你!"
她的忍隐,惹来言谨的爱怜,他更是毫不知羞的坦言。
他知道她的矜持,更明白她的羞怯,但这更是激起他想要立刻拥有她的冲动。
他想得到她的一切,他吻上了她的唇,一再轻吮,不许她咬伤了自己,也让她能放松地在他口中,轻吟出声,
"谨!?"
夜姮感受到他的硬挺,是瞪大了眼,发出了惊呼,露出娇怒的神情,看着言谨。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大胆!
他每晚坚持代替水儿和语儿服侍她就寝,让她无法拒绝,入梦前,他都要一定会缠着她,想尽办法非得和她温存一番,才能安然入睡,那都算了!
现在...现在他居然现在直接在凉亭上,毫不知羞地做起了这档事!
这...可是花园!护卫和宫女们都在不远之处!
他...他怎么可以如此无所顾惮?
这实在...太羞人了!
夜姮羞的无地自容,但言谨可没有半点悔意。
"爱妃和甜糕一样可口,我忍不住了!"
他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到她的薄怒,他是不断亲啄了她的粉颊和唇,像是在祈求她的原谅后,让她能更贴近于他,他才可以去感受到更深层的她。
在沈迷于她的柔软之际。
虽然他知道,没有人有胆偷窥他与她的欢爱,但他强烈的独占欲,不想和天地万物去分享她衣下的赛雪般的粉肌,所以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解开她的衣裳,只是隔着衣料,吻着,抚着,并确定他能在衣物的干扰下,姿意探索,他便开始了彼此间最熟悉,也是她最喜欢的韵律。
夜姮看着言谨一付得了便宜还卖乖,却斥责不了他,因为他比她还熟悉她的身子每一处,总是能掌握了她所有的感官,轻易挑起她的情欲,所以只要每次他一碰到她,就能软化她全身的力气,只能无力地依附在他身上,承受着他带给她的欢愉。
夜姮挡不住言谨,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所以当她不再与他怒眼相对,她的一脸迷蒙,让他再度扬起了笑容,
因为每一次的,都是对她的讨好,都是想着如何先满足她的一切,并同时去感受到她最温热的诱惑,她最热情的邀约,让他是忘情地更加投入,一样享受着这份如鱼得水的乐趣,甚至她若得到更多的满足,他会得到更多的快感。
这是他对她,如出一辙的宠溺!
而她不需要懂,她只要享受!
言谨在全心投下这份激情下,仍是细心地观察着夜姮每一份表情的变化,她的指尖全陷入了他的手背和腿上的肉,他是满意地笑了。
等到她全身无力,瘫软地靠在他的胸膛时,
虽然他还想要再撑一下,他还要不够她,也觉得这份缠绵还不够浓烈,但他不想累坏了她,他才一再轻吻了她的额,她的脸颊和唇。
将她抱在怀里,不断轻抚着她发和背来平稳她还未平稳的激动之情。
他的女人,自然要由他来疼惜着!
"这位姊姊,求求你,帮帮我,我对二殿下没有任何私心,我只是为了娘亲和奶娘,求你帮我跟二殿下求情,只要二殿下愿收我为妃,十三绝对会安分守己,这辈子也愿为姊姊做牛做马来报答夜妃姊姊。"
"蓝儿,我不会再纳妃了!"
自从有了夜姮在身边,他就不曾再纳入任何女人为妃子,如今他更不会为了这女人,还有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话,就毁了他在心中曾许下的誓言。
言谨极佳的记性,却没记得这十三公主半点的事。
只是天性害羞的夜姮,又怎么经得起言谨这般逗弄,意乱情迷的她,想娇吟,可是她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他们还在房外!
在这样光天化日下,护卫和宫女们都还在旁边,让向来含蓄内向的她,无法忍受她在闰房外,发出任何淫秽之音,所以她只好咬住下唇,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声。
他知道她的矜持,更明白她的羞怯,但这更是激起他更是想要立刻拥有她的冲动,想得到她的一切,感受她的娇嫰。
所以他吻上了她的唇,一再轻吮,不许她咬伤了自己,也让她能放松地在他口中,轻吟出声,
他每晚坚持代替水儿和语儿服侍她就寝,就让她无法拒绝,入梦前,他都要一定会缠着她,想尽办法,非得和她温存一番,才能安然入睡,那也一样算了!
现在,他居然现在直接在凉亭上,做起了这档事!
虽然他知道,没有人有胆偷窥他与她的欢爱,但他强烈的独占欲,不想和天地万物去分享她衣下的赛雪般的嫰肌,所以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解开她的衣裳,只是隔着衣料,吻着,抚着,并确定他能在衣物的干扰下,姿意探索,他便开始了彼此间最熟悉,也是她
最喜欢的韵律。
夜姮在挡不住言谨,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所以当她不再与他怒眼相对,她的一脸迷蒙,让他再度扬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