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这样的均俊男靓女应该出现在电视上才对,现实生活中咋一见到,还真挺好奇的。
“我家楼上的天台很清静,不如我们去那里吧!”刑贝宁有些不适应这些人的目光,主动提议这说道。
司徒辰自然同意,“好!”他答应着,转身去后备箱那里,拿出来一个小包,提在手里跟刑贝宁一起乘坐电梯去了顶楼。
顶楼的风更大一些,立刻将刑贝宁的头发吹的飞舞起来,因为穿着司徒辰的外套,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冷。
等到司徒辰将手中的包打开,刑贝宁才发现司徒辰真的是一个体贴而细心的人,原来他提着的那个包裹里,有两块毛茸茸的毯子,他选择了一个背向风的方向,将毯子铺好,示意刑贝宁坐下。
以后,能做司徒辰女朋友的那个人,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吧,刑贝宁在心里想着。
“小苡小时候比较随性,喜欢席地而坐,但是她的身体又不好,我就养成了习惯,不管走到哪都会带上两块毯子,这样她就能不受凉!”司徒辰似乎看出了刑贝宁的好奇,主动跟她解释道。
小苡,刑贝宁很快想起来,小苡就是司徒辰的妹妹,上次在电视台看到的那个十分的可爱,像是粉雕玉琢的小公主一样的女孩子,那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纯净的女孩子了,所以印象十分深刻。
“小苡有你这样的哥哥真好,我从小就幻想着能有一个哥哥或者姐姐来陪我,只是这个愿望一辈子都实现不了,所以我就退而求其次,有个弟弟妹妹也是好的,但是这个愿望也到底没有实现。”刑贝宁无不遗憾的说道。
“傻丫头!”司徒辰坐在她身边说道。
又一阵风吹来,将刑贝宁的长发吹响司徒辰的那边,因为两人离得近,所以有一屡头发,垂到了司徒辰的鼻翼旁,他立刻的从中嗅到刑贝宁发间的清香,那种淡淡清香味道让他忍不住的贪婪的快速呼吸了两口。
“对了,你那个前男友这段时间没有来烦你吧!”司徒辰问出了这个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离开之后比较关心的问题。
刑贝宁摇了摇头,自从上次邓昊来到医院对着她说那些让她恶心的永不放弃的话之后,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在她的生活中出现过,不过这也正是刑贝宁想要的结果,如果这得被他天天纠缠才是一件她头疼的事情。
她蓦然发现,这段时间以来,那个当时给与她巨大打击的邓昊,她一次都没有想起来过,她所有的心思都用来照顾母亲和准备比赛这件事情了,而且,所有空闲的时间,她都用来想念司徒辰了,不知不觉,司徒辰已经代替了邓昊在她心里的那个位置。
她有些脸红,想着幸好司徒辰不知道他的心思。
司徒辰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心思的,他打算按照自己的计划来,既然刑贝宁对他的心意还不明了,i那他就不着急,慢慢来,先一点一点的将邓昊的阴影从她的心里抹去,把自己的影子一点一点的渗透进去,这样也有更多的时间让他们相处,让他们的感情在纯粹一点,建立在彼此相爱的基础上。
“那就好,我这段时间太忙,忘了收拾他,他没来打扰你还好,否则我饶不了那个小子!”司徒辰握了握手臂,一副给刑贝宁展示自己力量的样子,成功的将刑贝宁给逗笑。
“你给我讲一下你和我爸爸在部队里的事情吧,我有些想他了!”刑贝宁抱住膝盖,安静而美好,一幅乖乖等故事的模样。
司徒辰打心眼里爱她这样美好的样子,坐姿也随意起来,跟刑贝宁说着部队里的一些趣事,当然大部分都是关于刑父的,但是刑贝宁却很能听出来,司徒辰的身影总是出现在最关键的时刻,她听的津津有味,甚至一度入迷。
直到她不经意间看手机的时候,才吓了一跳,不知不觉见都已经十一点了。
“这么晚了,你该回家了吧!”刑贝宁赶紧说道,她有些自责,忘记了看时间,她家就在楼下,走上两步就能到,司徒辰还要开车回去。
“是该回家了,女孩子这个时候都是要睡觉的,这可是美容觉,耽误不得的!”司徒辰半开玩笑的说道。
两人站起来,不等刑贝宁动手,司徒辰便将两块毯子给折了起来,而且给折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模样。
刑贝宁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的时候,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但是刑母区已经不在客厅,看来已经回房间睡觉了。
她跟司徒辰挥手拜拜,示意赶紧回去。
司徒辰笑了笑,点头,却等到刑贝宁将门关上之后才离开。
等到他回到锦绣庄园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但是大厅里的灯却还亮着。
他已经好些天都没有回到这里了,他爷爷肯定十分向他了,等到明天早上一下出现在他面前,肯定能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走进大厅的时候,才发现简云薇还没睡,居然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ipad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听到响动,她抬起头,看到司徒辰,眼睛里闪过一抹喜悦。
虽然她已经四十多了,但是因为保养得宜,又十分受上天的偏爱,看起来犹如三十岁的女人一般,经过岁月的洗礼和沉淀,愈发的大气和高贵,一举一动中都透露着无限的气质和风情。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简云薇嗔怪着站起来,上前去接儿子脱下来的西装外套。
“自然是太想念妈妈了,等事情一忙完,就迫不及待的跑回家了,妈,大半个月不见,你怎么又年轻了,回头咱俩一块出去,别人肯定说你是我的女朋友,而不是妈妈。”司徒辰一点都不含糊,一见面就对简云薇一顿猛夸。
简云薇喜笑颜开,却还是说道:“少跟你妈我来这一套,看你着一身的酒气,又在外面喝酒了吧,不是在部队做哪些危险的任务,就是出去应酬,你跟你爸爸,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爸爸去了哪里?”司徒辰问道,既然妈妈在客厅里坐着,那肯定是爸爸不在家,否则就以他那种宠妻如命的性格,肯定不会让她在客厅里待那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