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要比较起来,姜欣悦可是比他脏多了,看来他俩还真是绝配呢。
尽管内心里一直有个小人在对他说,放弃吧,放弃吧,别再跟这么一家人纠缠不清,姜振海是一只老狐狸,他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害怕他发现他的密谋,而现在的姜欣悦又让他十分的恶心。
但是他又想想,却怎么都不甘心,姜家的公司还没有被他搞垮,他的巨额报酬还没有到手,现在姜振海对他越来越信任,他很快就要实现他的人生目标了,他绝不能现在放弃,否则,他将再次变得一无所有。
邓昊再次打过去电话,即便那边依旧是姜欣悦的怒吼,但是他仍旧强逼自己的用很柔和的声音说道:“欣悦,你别生气,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今天是你的特殊日期,你每次来例假的时候,都会肚子疼的很难受,我一个朋友是妇科医生,他给了我一种药,据说对治疗痛经的效果特别好,我想送过去给你试试,如果好使的话,你以后也不用在受痛经之苦了。”
姜欣悦正要在骂邓昊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小腹出猛然一沉,然后一阵痛楚就从腹部传了上来,果然让邓昊那个王八蛋给说准了,她的例假一直很准,就是每个月的今天,这些天事情一多,主要是她玩的有些疯狂,倒是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没想到邓昊倒是记得那么清楚。
但是这又能如何,他的心细如发,却没有全部用到她的身上,而只是利用这些细心来打动她,然后获取他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送过来吧!”姜欣悦直接说道,她们各所其需,反正都是利用对方达成自己的目的,干吗不让自己的好过一点呢。
刑贝宁和几个室友从餐厅里出来,商量着要去逛逛街,就连要考研的晨曦都说要给自己放半天假,权当休息一下,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在夏天里穿的又很风凉,开心的笑闹,自然成为了街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市中心的路口,邓昊坐在车里等红绿灯,去给姜欣悦送药,他看了一眼放在副驾驶位置上用礼盒包裹起来的中药,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这是治疗女性痛经的药不假,确实有疗效也不假,但是他的这幅药里,却是夹杂着其他的药物成分,就是服用的女性,将会永远失去生育能力。
他的计划是要在跟姜欣悦婚后才能实施的,但是现在到处乱玩和男人鬼混的姜欣悦,万一一个不小心怀了其他人的孩子怎么办,既然带绿帽子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他却不想再来一个不是他自己的孩子,而且,他压根也想让姜欣悦生下她的孩子。
那么让她不孕不育,就成了一劳永逸的最好方法。
红灯的时间有些长,邓昊不耐烦的将目光瞟向窗外,但是下一秒,他就愣住了,因为他看到了街边的刑贝宁。
临马路的人行道,刑贝宁和她的室友并肩走着,散下来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上,笑容清新可人,就像世上最吸引人的宝石一般惹人夺目,毕业之后的刑贝宁,跟在学校的时候比起来,身上更多了一份轻成熟的魅力,就像是一朵花,开的更加娇艳了。
他痴痴的看着刑贝宁的身影,脑海里忽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刑贝宁时的画面,她是同样的美好,同样的吸引人,而他却已经面目全非了,刑贝宁和几个室友走进街边一家精品服装店里,店里挂起来的衣服挡住了她的身影,他这才回过声来,前方的路灯早已变成红灯,而车后是响成一片的喇叭声。
邓昊蓦然握紧了方向盘,启动了车子,心中没有遗憾,却有着愤怒和后悔,愤怒刑贝宁的现在美好不是因为她,愤怒离开她后的刑贝宁变的更加美好,而后悔的是,当初和刑贝宁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强行得到她,没有将她彻底变成他的女人。现在她跟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在一起,肯定很开心,将他全部都忘记了吧。
“刑贝宁,你等着吧!”邓昊在车里狠狠的说道。
刑贝宁和几个室友逛到傍晚的时候才回家,刑母要到明天才能回家,所以,今天晚上她要一个人在家里。
等到她乘坐电梯上楼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却猛然止住了脚步,因为可以从门的缝隙里看到,里面是亮着灯光的,怎么回事,她走的时候明明就没有开门,是谁在里面,房间里时不时的一些声响,像是在翻东西的声音。
刑贝宁的心一下子紧绷起来,脑海里闪过各种各样的想法,要么是她妈妈提前回来了,要么是家里进小偷了?、万一真的进小偷了怎么办?她要是贸贸然进去,会不会将自己归置到一个很危险的境地。
最终,刑贝宁决定,先给司徒辰打个电话,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她拿出手机刚刚将司徒辰的号码拨了出去,眼前的门突然打开了来,刑贝宁立刻吓的后退了几步,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机掩到身后,然后一脸惊恐的看着前方,像是那里会突然出来一头怪兽一样。
但是下一秒,防盗门大开,司徒辰伟岸的身影的露了出来,看到刑贝宁之后,立刻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回来了?”只是他的话音刚落,裤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便伸手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之后,一脸的笑意:“原来是你这般想我,还没有到家就先给我打电话!”
刑贝宁看到是司徒辰之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吓死她了,刑贝宁顺手将电话挂掉。
“你怎么进去的?”她诧异的问道,不明白司徒辰连钥匙都没有,怎么就进入他们家了,难道又是爬窗?他还爬上瘾了不成。
“你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问我怎么进你家的吗?”司徒辰一把将刑贝宁拉到怀里,不满的问道,随后将刑贝宁抱起来,转进门里,砰的一声拉上了门。
回到家就能见到司徒辰,刑贝宁自然很欢喜,她原本以为,今天要独守空房呢,听到他不满的语气,她便掂起脚,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轻啄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想你了,你怎么进来的?”
好吧,司徒辰觉得他真是败给她了,无奈的揉了揉她散下的如丝般润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