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就一名小厮候着。
见到御孤壑,小厮惊讶无比:“三王爷,您、您怎么来了?”
除了惊讶,他眼里还带着戒备。
御孤壑背着手面无表情的开口:“本王不是来找二王爷麻烦的。”
小厮挡着房门,根本不敢退让。
就在这时,门里突然传来冷硬的嗓音:“让他进来。”
小厮这才退了开。
御孤壑单手推开房门,步入房中。
房间里,御皓风身着白衣背靠着床头,眸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也没说话。
“听说二王兄受伤,王弟我着实担忧,故而前来探望。不知二王兄伤势如何,可有好转?”御孤壑嘴角轻嚼着笑,与其说他担忧,不如说他是来看人笑话的,从一进门他凤目就毫不遮掩的打量着御皓风。
“本王的事,不用你操心!”御皓风俊脸绷得又冷又硬,哪会听不出来他的幸灾乐祸,所以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咬牙切齿。
“二王兄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你我兄弟一场,虽然你容不下我,但正如鸢儿夸我的那般,我宅心仁厚、重情重义,绝对不会像二王兄一样为了一己之私而手足相残。”御孤壑径自坐到床头边,似乎要让他看清楚自己脸上嘲讽的邪笑。
“她人呢?死哪去了?”御皓风脸色又黑有阴沉。
“有些人错过了就再不会有的,还请二王兄认清楚你与她如今的身份。”御孤壑凤目中溢出一丝寒气。
“呵呵!”御皓风突然嗤声一笑,眯着冷眸别有深意的看着他,“你觉得她会真的变心?”
“确实,她心变了。”御孤壑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很正式的点了点头。至于他的嘲笑,他罔若未见。
“依本王看,你不过是自作多情而已!”
“总有一日二王兄定会明白的。”御孤壑勾着唇角,回送他一句别有深意的话。
你来我往互不相容的谈话间,他两指指腹搭上了御皓风的脉搏。
而御皓风似乎没察觉一样,只是用着阴阴沉沉的眸光盯着他邪魅又得意的俊脸,冷硬溢道:“总有一天,我会把她抢回来的!”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御孤壑没有一丝怒意,邪魅的俊脸上反而带着自信的浅笑。
而他越是笑得如此自信和张扬,御皓风的神色越是阴沉冷厉。
只是御孤壑笑着笑着突然眉心一紧。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御皓风的脉搏,再缓缓抬起头看着他,凤目紧敛,眸光中翻涌着许多复杂的神色,似惊讶、似迷惑、又是不敢置信……
“怎么了?难道本王病入膏亡不久将死?”眼见他神色突变,御皓风收起脸上的阴冷,问他的同时也在讥讽他大惊小怪。
御孤壑放开他的手腕,起身往后退了一步,眉眼中的神色越发复杂,甚至脱口喃喃自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御皓风本来挖苦他医术不行,没想到御孤壑的反应越发叫他看不懂,甚至不由得带了几分戒备将他死死盯着,生怕他突然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举动。
而御孤壑再深感震惊和疑惑时,突然从怀中摸出袖珍又精致的小葫芦。
拔开塞子,不等葫芦里的某人出声,他就沉声问道:“宫前辈,你能帮我看一个人吗?我想知道他的来历是否与古域大陆有关!”
“三爷,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葫芦里宫无望的声音低低幽幽如同没吃饱似的。
看着御孤壑对着葫芦讲话,而且葫芦里还发出人声,原本心生戒备的御皓风双目大瞪,完全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惊到了。
此刻御孤壑根本没心思管他是何反应,沉声继续说道:“自鸢儿灵骨被你打通以后,我发现她脉象就与常人略有差异,而今我发现一人,其脉象与鸢儿相似,但我并未从他身上发现有任何灵力,请问宫前辈,此人可是与古域大陆有关?”
“嗯……听你这么说,其人应该也是有灵骨的,且灵骨已开。”宫无望轻幽幽的声音从葫芦里飘出来。
“可他是我二王兄!”
“……”
“难道他母妃也是古域大陆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