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哎哟!”炙昼吓得摔了一跤,叫道:“剑符飞行,这肯定是那黑衣男回来了。”
这时邱何折回一把拉起炙昼又急速飞奔。
对于邱何折返炙昼有些感动,疑惑问道:“你干嘛也要逃跑,七兴街大火又不关你的事了,你大可抛下我不管。”
“我被邱代等人栽赃陷害,而后又杀了邱代,现在已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现在不跑等着束手就擒吗。”邱何一瞪。
炙昼摸了摸脑袋,尴尬道:“呵呵,我怎么没想到呀,你把执法堂的人杀了也犯罪了。”
“那是你愚蠢至极!”邱何不由骂了一句,随后又道:“给老子跑快点,此城不能再逗留了,需尽快出城去。”
“我早就想出城了,早在七兴街着火时就想跑出去,无奈突然轮换到邱家守城,封了城门不让出去。”
“好小子原来你放火烧街,想直接就跑了呀。”
“我只是想发泄一下而已,在华来客栈白干了5年的苦力,没饭吃不说还不给地方睡,我不过丢了几颗火球罢了,谁知......烧了整条街。”他可不敢说是为了报复他才去放火的,免得事后再被锤。
“哼!烧了也好,反正烧的也是邱代的老窝。”邱何满不在乎。
半个时辰之后。
“就这么往大路逃不是办法,毕竟我们邱家眼线太多了,你可知此处有什么捷径没有?”此时邱何与炙昼已逃到执法分堂另一处区域同字街区“四同街”范围。
炙昼想了会摇了摇头,道:“这个地方我来都没有来过,七兴街里生活了5年,没有出去过。”
“没有出去过?”邱何狐疑。
“做苦力时出去过几次,但也在七兴街范围之内。”炙昼道。
“听你说你在七兴街被关了5年还做了5年苦力,我曾略有耳闻手下也说起过,不过没怎么去在意。”
“是黄二狗干的?他为什么要怎么做?”邱何问道。
“呃......你没听说吗,是我把黄二狗的哥哥黄大狗给害死了,牵连他被老虎食了。”炙昼神色淡然。
听闻之后,邱何皱起眉头,道:“你听谁胡说的?黄大狗明明是救人才死的,现在想起想必那人便是你了。”
“什么!你说什么?”炙昼脸色大变,内心泛起破涛汹涌潮流。
黄大狗竟然是为救他而死的?这怎么可能!他可是一点都没有关于此事的记忆。
“怎么?你还不知道是他救的你吗?”
“我......记不得了,我还略微记得是黄二狗把我带回七兴街的。”炙昼有些迷糊,他确实没有之前在野外生活和当时的记忆。
“这么说黄二狗确实会因此事记恨你,不过......”邱何沉思了会,道:“这黄二狗我不怎么了解他,但我曾听黄大狗说起黄二狗是个非常听话懂事的孩子。”
“那也虐待折磨了我5年。”炙昼脸色一垮,对黄二狗完全没好感。
“你害死他哥,也难怪他会这么做。不说这个了,以目前情形来看哪怕到城门也出不去,直接被抓都有可能,没办法了还是去找她吧。”邱何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似追忆曾经朦胧往事,半响后,他便踏步向前而去。
炙昼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继续跟着邱何走。
一盏茶之后。
他们走到了一处药铺旁,邱何推开大门走了进去,炙昼随之紧跟其后,走进门内入眼一观,里面很是冷清,没有一个看病的人,药铺掌柜是一个面相阴沉中年男子,而此时邱何在台桌外注视着正在抓药的年轻女子。
“邱何这是怎么了,光看别人不说话,这女的身材丰腴,至于嘛。”炙昼不由唏嘘,如果让邱何知道炙昼此刻想法,不被他打死也差不多了。
“少年,看病?”中年掌柜问道。
被这么一问炙昼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我在等人。”他指了指邱何。
掌柜眉头一挑,便带着不耐语气道:“不看病一边坐去。”
炙昼被呵斥得语无伦次,悻悻找了一处僻地坐下。忽然他发现这里桌子板凳叠了厚厚一层灰,不由抱怨道:“这地到底多久没擦了呀。”
他往其他座椅看了看,都差不多的样子,索性随手挥动元力把灰尘扫了去。
这时抓药女子渐渐转过身来,待她转身后一霎与邱何四目相对。女子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眼前之人会来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