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真的话后张正脸色一变,急忙大呼:
“师父!”
徐真却是摆摆手阻止了他,淡淡的说道:
“儒家学宫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我也难辞其咎,兴,我不管你在这之中担当了什么角色,但这些人这些事的确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为了给诸多学子一个交代,也为了给陛下一个交代,兴,你自裁吧!”
张正脸色已经极其难看,突然抬起头看着徐真居然放肆的笑了起来,
“自裁,哈哈哈哈,徐真,你居然让我自裁,自从我接任学宫夫子以来,也算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有半点怠慢,
我只是不愿意我张家就此绝后而已,当年道门的太上长老因为一个学子就对我儿施以搜魂之术,
若不是最后老齐王出手,我儿哪里还有命在,那个时候你这个做师尊的在哪里?”
徐真闻言脸上却是无悲无喜,摇了摇头,
“兴,你已经魔怔了,看来你今日是要忤逆为师了?”
“放鹤先生,本官想问问,张正有没有参与迫害那些可怜的女子先放一边,但是这几个败类所作所为你身为上代夫子,
堂堂圣王境强者整日坐镇儒家学宫我不相信你对此事毫无察觉,那么这几个畜生在干出那等恶事之时你在何处?”
江尘突然冷声问道。
此言一出,不少儒家学宫的弟子也是露出了一副沉思的神色,也有不少初入学宫的学子看着徐真一脸怀疑之色。
徐真却是看了江尘一眼,
“我的确是不知道,至于你相信与否我并不在意,但既然话说到这里了,刚才我也说了我身为儒家学宫上代夫子一样难辞其咎。”
说完,徐真缓缓抬起左臂,猛地一掌劈下,一道血光乍现,只见他的另一条胳膊应声而断。
“江少保,够吗?不够的话这条手臂你大可拿去。”
“呵呵,壮士断腕,放鹤先生果然有大魄力啊,不过你说的不错,单单凭借一条手臂可是未必能够洗刷你儒家学宫的罪孽啊。”
“唉,子山,够了,放鹤他是真的不知道儒家学宫内的这些龌龊事,我可以证明。”
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现,正是孔丘。
一直站在人群最远处的江峰见到孔丘低声惊呼一声,
“师父!”
“连孔圣都惊动了,子川,你弟弟今日是不是有点玩大了?”
江峰身边的女子有些担心的说道。
江峰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江尘。
“原来是仲尼兄,既然你说你能证明,那么我再问一句,身为圣王境的徐真他不知道,那么准帝境的你知道吗?”
此时关注这里的嬴政见到孔丘出现,无奈的说道:
“唉,这老家伙终究是出来了,原本不想让子山这么早知道这件事的。”
叶婉君也是幽幽说道:
“陛下,你既然没有阻止子山对儒家学宫开刀,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哪怕今日孔丘没有出现,
当子山将张正那些畜生杀掉之后也难免会引起学宫内的那些人不满,最终还不是要面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