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射进屋里,给整个房间镀上一片金色,迷醉人眼,
楚厉寒觉得自己的腰被人拽着,睁开眼一看,是那个女人一只白嫩的小手巴在自己腰侧,
只见她整个人已经从竖着的方向变成了斜侧着,身上的被子全部被踢开,亵衣的领口散开到肩膀,露出她小巧白滑的肩膀,
也正因为太过于白,肩膀后面那团淤青更显得触目心惊,淤青的颜色虽然散了一点,可淤红的面积却好像又扩大了点,在她白皙的映衬下更显丑陋,
他昨天只是想吓唬珍珠那丫头才让玲珑出手的,
“姐姐,你这是,”珍珠见玲珑拿着一摞衣服走进院子,丢下手里的扫帚迎了过去,
“王爷在王妃这里吗,”玲珑虽是疑问,但她很肯定,
早上一早进王爷房间准备伺候他梳洗,却只见床榻上凌乱的被褥,摸了摸已是早已凉透,
玲珑整理好房间却久等不见楚厉寒的身影,
她去房看过,里面没人;去他常去的竹林看过,也没人,
看见旁边换下的衣物里面却唯独少了亵衣和一套在房间里穿的?丝软袍,柜子里面的干净衣物一样也没动过,
她又去了别的几处地儿找过,都没人,遂想起这个新王妃,所以就带着衣物过来了,
“王爷昨晚来过,”后来走没走她就不清楚了,不过看玲珑这架势那就应该是没走了,这不还带着衣物赶过来伺候了吗,
“怎么做事的,连王爷的起居都不知道,”
听着玲珑冰冷的声音,珍珠不禁又想起她抓着她家娘娘的那双手,像妖怪的爪子一样令人头皮发麻,不由得更加害怕起来,“是珍珠的错,以后不会再犯了,”
玲珑看来看头顶的太阳,皱皱眉,王爷应该早就起了,是她的疏忽耽误了时间,
楚厉寒看着南玥敞开的衣领又回想起昨晚那一出乌龙,嘴角勾了勾,把腰间的女人拉到自己面前帮她掖好被角,
听着外面的说话声,楚厉寒轻轻的起身,目光停留在南玥的脸上,披上外袍走出屋外,
一出门,就见玲珑正在院里训斥珍珠,她们的话他都听见了,
“王爷,奴婢有错,没及时发现您在王妃这里,奴婢过来伺候您梳洗,”玲珑看见门口的楚厉寒,转眼间变换了态度,
“玲珑,你可知罪,”没想到那女人会被伤得那么重,被伤得痛了为什么不说,蠢得像猪一样,若自己不问她那样子也不像是要主动说出来,
楚厉寒身上的戾气玲珑已经清楚的感受到,不可能是她来伺候晚了他会发这么大脾气呀,“奴婢愚钝,”她真是不知道为什么王爷大清早的就有这么重的戾气,
“哪只手,”冰冷的声音正符合他地狱修罗的称号,看着玲珑不解的目光,戾气更胜,“哪只手伤了娘娘,”
玲珑没想到他说的是伤了娘娘,那就是昨天她奉命丢王妃去地牢时候押着她的那一瞬吧,看来是那个嚣张跋扈的王妃在王爷面前告了她的状,敛住不甘与恐惧,“两只都有,左,左手比较用力一点,”
“那就两只都废掉,”声音冷得像冬天的寒冰,刺骨吓人,
珍珠之前没觉得有什么,可听到后面的时候吓得刷拉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天呐,王爷是在为玲珑昨天伤了娘娘而发火,还要废掉玲珑的双手,
王爷对娘娘是好,可也不至于废了玲珑的手啊,那为什么又要丢娘娘进大牢,
“王爷,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奴婢,”玲珑没想到王爷会为了那个女人废掉自己两只手,昨天她也不过是稍微使了点力,她确实不待见那个新王妃,
那女人的枕边风可真厉害,这么多年王爷从来没说为了哪个女人责罚自己,更别说废掉双手了,
“自己去领罚,”楚厉寒烦躁的闭上双眼,想到南玥对自己的好,万事以自己为先,甚至昨晚她还卑微的对自己做着下人才该做的事,亲自帮他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