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小心一点？”程凌彦看着林煦放在自己妹妹手上的手，皱了皱眉。
“我……”程凌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是想把手放进毯子里而已。
“好了好了，再睡一会儿，这瓶药水差不多就能打完了。”林煦劝说道。
程凌菲郁闷了，她根本就睡不着啊。
“睡不着？”林煦问道。
程凌菲点点头。
林煦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事情好做的。
“要不我把手机给你，你玩会儿游戏？”程凌彦提议道。
程凌菲摇了摇头，说：“不要，玩手机会头疼。”
“讲故事？”程凌彦又想了一个点子。
“你会吗？”
程凌彦摇摇头：“不会。”
“林煦你会吗？”程凌菲又问林煦。
林煦想了想说：“我可以给你讲历史故事。”
程凌菲摇头拒绝：“我不想听历史故事。”
“要不你们唱歌吧？唱歌给我听！”程凌菲兴奋地提出。
“这里是诊所。”程凌彦提醒道。
“诊所怎么了？诊所又不是医院，我看这诊所里就我一个病人吧？”
程凌彦无言以对，确实，他刚才出去喊医生过来的时候，真没看到其他的病人，而且医生他自己也是在后面的院子里摆弄着一些药瓶，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这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可以吗可以吗？”程凌菲带着期待的眼神。
林煦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点了头。
程凌菲又把目光转向程凌彦。
迫于压力，程凌彦也闭着眼点了头。
程凌菲这下就开心了，让林煦给她唱着情歌，听得程凌彦一身鸡皮疙瘩。
等轮到程凌彦的时候，她居然让他给她唱小毛驴？！
程凌彦当即摇头，他怎么会唱这么幼稚的儿歌？他不要面子的吗？
“你唱不唱？”程凌菲见哄骗没有用，直接板起脸。
这可把程凌彦给唬住了。
程凌菲挑了挑眉，原来程凌彦不吃软的，只吃硬的啊。那下次就应该对他凶一点，撒娇肯定是没有用的。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的哗啦啦啦啦摔了一身泥。”
到最后的那句“一身泥”的时候，程凌彦已经接近咬牙切齿了。
而程凌菲却听得正欢快，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别停啊，下一首《小燕子》继续！”
“小燕子穿花衣……”
“《粉刷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