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你那个鼓包摸一下有多大，大的话——要是小一点还好，还有。”余嬷嬷又问。
腊梅回答了。
“不大也不算小，在后脑勺中间，有一个拇指大。”
“腊梅你要是头太晕就说，后脑勺撞了一个包很危险，和撞到手不一样。”顾婉婉很担心，没想到腊梅会撞后脑勺，脑子很重要。
“奴婢知道，谢姑娘关心。”腊梅点头。
“照着姑娘说的，这个时候我们也没办法关心你太多。”余嬷嬷附和姑娘说的。
腊梅也应了，顾婉婉想到余嬷嬷。
“余嬷嬷你呢？”顾婉婉想到就问，也看了地上的马：“马没用了我们靠走就是。”
“老奴没事，姑娘放心不用担心老奴。”余嬷嬷应一声，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有事的样子：“没有马车用走要多久，姑娘你。”她担心姑娘。
腊梅也担心姑娘听余嬷嬷说没事放心了，只是姑娘呢？
“无论多难，之前也难还是过来了。”顾婉婉道。
余嬷嬷点头，她们是这样过来的。
“姑娘有没有哪里撞到？”余嬷嬷又想到姑娘。
“老奴的下颌好像撞了，嘴里有血，姑娘你没事吧？”余嬷嬷不吐一口不行，还是要吐，说了几句话让她嘴里更不舒服了，低头往一边吐了一口血，再一看，居然真的是血，她真的撞出血了。
她吓了一跳，又吐了口嘴里才舒服点，吐出来的血还是有点浓，还有血腥味。
自己闻着都不舒服，何况别人。
下颌处还是有点痛，她摸了摸，没有摸出别的来，除此外倒是没什么，嘴里也没有痛的地方，嘴里的血可能是咬到嘴唇？
她想到此处，不由舔了一下，舔了嘴唇，嘶一声，真的在嘴唇上面舔到了伤口有点疼，好像还肿了？是的，不是撞下颌吗，怎么是嘴唇——
她的嘴唇啊，难不成是撞到下颌的时候嘴一下合上咬到了？她只能想到这。
也可能就是真相，余嬷嬷又舔了一下。
再次嘶了一声，再次舔到肿的地方。
“余嬷嬷你。”顾婉婉立马担心得不行，看到余嬷嬷吐血了，走了过去扶住余嬷嬷。
“姑娘不用扶老奴，老奴没什么就是。”
余嬷嬷不用姑娘扶：“好像是咬到嘴唇了，没事不是哪里受伤，血也是嘴唇上的，不知道是不是肿了，这没事，一点点小事。”她安慰姑娘。
指了一下自己嘴唇让姑娘看就是了。
顾婉婉看了余嬷嬷的嘴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是看到了嘴唇上面有伤，像是咬的，有一点肿还有嘴破，真的只是咬破了嘴唇不是别的，她安心了一点。
顾婉婉：“肿了一点点，余嬷嬷不要再舔了。”
“不可能只一点点。”余嬷嬷听了回头，再摸了下觉得不止肿一点点。
“还是不要舔。”顾婉婉再道。
“老奴知道。”余嬷嬷知晓，腊梅也看到余嬷嬷咬破的嘴唇肿起来的地方，她是撞到后脑勺，余嬷嬷是撞到后，咬破嘴唇。
“余嬷嬷你再感觉一下嘴里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顾婉婉依然不放心。
“没有没有，姑娘你还没说你。”余嬷嬷否定了，又想起来：“老奴和腊梅最担心的是姑娘你，好像看到姑娘也撞了一下。”
顾婉婉原是不说的。
腊梅没有看到。
“姑娘，老奴检查下。”余嬷嬷再叫。
“不用了，我手臂撞到一点没事，余嬷嬷你吐血了，我的和你一比什么也算不上。”顾婉婉觉得压到撞到的手臂并不算什么，比不上余嬷嬷吐血，还有腊梅撞到后脑勺，她这只是一点小伤。
而且她发现如今可以动了，不像才撞到的时候一动就疼动不了，就是扯着还有点疼。
她没有表现出疼来，能动了就好，她不觉得有什么，更是不想余嬷嬷大惊小怪，她有一点不好余嬷嬷就会这样。
要不是余嬷嬷说她看到，她不说她也要来检查她身上她不会说。
“姑娘你撞到手了？”余嬷嬷闻言，急了，声音变大，一下子就要拿起姑娘手臂就要察看。
腊梅也一样看着，姑娘伤到手臂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