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福姐姐,你还是晚点了,再给祝子哥看吧。这会儿,我奶I奶在外面……”
黎欣可就知道,黎姗姗是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怕祖母看到叶晚福戴的链子了,会知道,姗姗在张家的店里买的绳子和珠子,都用来做什么了。
“哈哈。”叶晚福听了,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黎姗姗的小酒窝,说道:
“你奶I奶早就知道了。她还问我奶I奶,也不知姗姗进了一趟城,就在哪儿学了这么些手艺……”
其实,原话是,学了这么些败家的手艺。
叶晚福的婆家的祖母就说,“那是姗姗跟着她姐姐,还有我家的晚福去纸箱厂了。看到晚福的幺婶的同事在编链子,她看了,就会了呗。”
叶晚福回想着她婆家的祖母说的话了,就忍不住笑了笑。
黎姗姗难为情的笑笑。
二十分钟之后。
黎欣可她们把鱼火锅,还有一些其他的菜,都端到了餐桌上。
花念祝他们也坐在了餐桌边,和黎欣可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用餐,饮酒。
黎欣可的爷爷喝了大半瓶白酒后,就开始和花念祝的爷爷说真话了。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布厂长们那家人。
“花大哥,你说,他们是不是太过分了?”黎欣可的祖父端着酒杯,又饮了一杯,摇了摇头,说道:
“布秀绣的妈来找可可儿的奶I奶,明明是说的,让可可儿教她做薯片,好让她也挣点钱花的。可谁知道,她一走出我家的大门,在路上遇到了姗姗。就跟姗姗说,我们要把姗姗送给她女儿了……”
花念祝的祖父听了,就端着酒杯,再次与黎欣可的祖父碰杯。说道:
“黎老弟,你不要和那个女人计较。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爱说是非。你和她计较的越多,你越会觉得心烦。但你要是什么都不听,还能赚个清净……”
花念祝的祖母听了,也劝黎欣可的祖父道:
“黎老弟,我家老头子说的是对的。你不要听她说的话,更不必放在心上。你想啊,布秀绣自己都被涂毅明打了,在县城呆不下去,才跑了回来。布秀绣的男人都不来接她回去了,她还拿什么收养你家的姗姗?”
黎欣可听了这话,才明白,为什么布秀绣的妈,有空跑来挑拨离间了的。
原来,是布秀绣和涂招财两夫妻之间,有了矛盾。布秀绣在嫁进了布家的这些年里,一直都没生个孩子。
加上布秀绣平时在外面,也不给涂招财面子。只要看涂招财不顺眼了,就会说他,“你有个P用,一年都挣不到两万块钱。还不如你弟弟一半聪明……”
这话说一次,两次,人家听了,可能会觉得没什么。但布秀绣要是说那种话,说的次数多了。别人听了,难免就会发挥想象力。
有些人会说,布秀绣一天到晚的,就爱提那个涂毅明。既然觉得涂毅明好,就不要嫁给涂毅明的哥哥。
前不久,布秀绣在县城,挨了涂毅明的打。回到村子里来了,逢人就说,她这是被涂毅明打了的。以后,等到涂毅明把女人带回来了,也让涂毅明的哥哥打涂毅明的女人。
那样儿,才算解气。
但人家听了,就不这么想了。他们都说,布秀绣是对涂毅明有想法,才会那么说的。
要不,布秀绣怎么不直接说,让涂毅明的哥哥涂招财,打涂毅明?
有些人听了,就觉得很有道理。
没到一天的工夫,布秀绣家的那些事儿,就在村子里传开了。
就连黎欣可这样的,不怎么爱听人家八卦的人,也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