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的下面还有郑观音,正蹲在他的腿下,怎么会发现不了他的异常。
郑观音看到谢安居然敢如此猥亵自己,恼怒之下就在他的大腿内侧用力的拧了一下。
“喔~”
谢安发出了一声销魂又痛苦的的声音,听得郑观音急忙放开了手,再也不敢动了。
郑丽婉还以为他是在回应自己刚才的撒娇,故意调戏她。
生气之下的郑丽婉,跺了跺脚,恼怒的说道:“你敢调戏我,我要你好看!”
说着就要上前,看到她的动作,谢安哪里敢让她上前,急忙说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非礼你!”
“好啊,你果然是一个猥琐小人,亏的外界对你的传言有多好,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真是恶心!”
说罢,郑丽婉嫌弃的转身离开了,好像多和谢安待一会,就是脏了她似的。
看到郑丽婉终于离开了,谢安轻出一口气。
急忙起身扶着郑观音从桌子下出来。
出来后,郑观音一把挣脱开谢安的手,语气生硬的说道:“今天的事,如果有第三人知道,我要你好看!”
说罢,就急匆匆的离开了,不过看她的身形,怎么看都有些慌张,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看着郑观音离开,谢安回味着刚才手上的触感,自言自语道:“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这该死的魏武遗风!”
匆匆回到自己卧室的郑观音,回想起刚才尴尬的事,内心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久久消散不去。
第二日,谢安准备离开的时候,和侍女说想要见一见郑观音,当面向她告辞。
侍女说道:“夫人说了,让郎君自行离开就好,不需要特意去见她。”
谢安知道郑观音这是因为昨晚的事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他也不想硬逼她,不然日后不好相见。
谢安回到家,让谢伯以最正式的礼仪向杜如晦府上下了拜帖,稍后自己会携重礼拜访。
巳时,谢安在处理完衙门的事以后,带着两个昆仑奴和刘成,携带一马车的重礼前往杜如晦府邸。
而杜如晦府上,在收到谢安拜帖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奴仆扫街净水,而且中门大开,一副要迎接贵宾的架势。
当谢安的马车停在府门前,杜如晦已经携带夫人和子女在府门口迎接他了。
在刘成的搀扶下了马车,谢安见到杜如晦如此规模,急忙快步向他走去。
“克明兄,太过隆重了,子昂愧不敢当啊!”谢安一边行礼一边受宠若惊的说道。
“嗯?怎么还这么生分,你可是叫错了!”杜如晦假装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