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一切后,容远再次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厢房,天的东边已经出现一丝微弱可见的红光,这是天边的朝霞,也就是说,天快亮了。
看着手中令牌,突然发现令牌背后竟有一条条细细的纹路,有的像山,有的像水,有的像路,这到底是什么?容远一时半会也看不懂。
至于这长生之门是什么,容远也想不明白,不过能让两大世家争夺的令牌,想必不是凡物。只好把它先放于系统的储存格里,以后再慢慢摸索令牌的用处。
躺在床上,眼皮就开始打架了,没一会儿,容远就睡着了,忙碌半个夜晚,命也差点交代在这轿子山上。不过因祸得福,容远在这竟然把《荒天十八戟》的第四戟给练会了,还越级杀人,也算得上是一方的年轻高手了。
想知道容远是怎么处理申无人、苍锦纶他们的尸体?很简单,虽然他没有内火,但他想起了系统内有一种叫赤焰蓝霄的技能。这是一种可以焚烧世间一切凡物的火焰,花了他150个逆袭点,让他好是心疼。
不过系统的东西果真不是凡物,一团小小的赤焰蓝霄竟然把申无人几人的尸体焚烧得干干净净,而且不留下一点灰烬与烧的气味。
从此之后,容远身上又多了一种保命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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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劝县的崎岖延绵山道上,一大一小两位美女背着背包在行走。说她们一大一小,不是年纪差别大,而是长相、衣着的差异。
大美女一身都市丽人的休闲衣着,显得无比精练、能干,小美女则是秀发扎着双马尾,衣着竟然比高中生的校服还老套,特别是鼻梁上顶着一副粗大的黑框眼镜,整个人显得很呆然。一个干练一个呆然,两人一起却想成了无比明显的对比。
“岩姐,我们不是民生记者吗,怎么跑到这样的山区,难道我们在收集贫困山区留守儿童的新闻素材?”呆然双马尾的纪语芊好奇问道,两只眼睛睁得大大圆圆的,像极了刚学会爬行的好奇宝宝。
“小芊,这你就不懂了吧,山区留守儿童的新闻,网上大把大把的,我们网狐新闻网更是堆积如山。我们是民生栏目,我们要寻找新近发生的关于民声、民情、民意事件及时的新闻报道,记录并再现生活的方式传达、表露民众的心声。”被纪语芊称为岩姐的干练美女禹岩解释道,她是华夏第一大新闻网网狐的记者,在民生新闻这一块有着极大的权威。
“我们不应该是在都市里寻找吗?都市里的奇事怪事趣事才多嘛?”纪语芊狐疑道。
“什么是新闻?从狭义的角度来说,新闻就是消息用概括的叙述方式,比较简明扼要的字,迅速及时地报道国内外新近发生的、有价值的的事实。”
“大都市的有价值的消息被千百家新闻媒体追着去采访,我们能得到比别人更有价值的内容吗?”
“不能,很显然的不能!与其在城市里跟其他人整个头破血流,不如到乡下寻找一些新鲜有意义的趣事,可以让网友们耳目一新,这才是我们做新闻记者的首要任务。”禹岩不愧是业内权威人士,说得头头是道。
“哦,原来是这样子。”纪语芊左手抓拳,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扣着下巴,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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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起来,都快中午了,不许再睡懒觉!”这时,颜筱洁跑到容远住的厢房,把依旧沉睡的容远拉起床。
“干嘛,今天不上班,美女董事长已经批了我一个星期的假。”话说容远的待遇真心不错,上班还不到半个月,美女董事长岑雪就批他一个星期的假。他理由确实蛮充足的,陪颜筱洁回家看望病危的未来丈母娘,谁让岑雪与颜筱洁是闺蜜,美女董事长二话不说,直接一个星期。
“混蛋,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才从宽州市到琨明市一天,门口外面站满了找你的人,你说,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惹众怒的事?”把容远拉起床后,颜筱洁两手叉腰,厉声问道,像极了生气中的小媳妇。
“找我呀,谁找我?”迷糊中的容远糊里糊涂地说了一句,可接下来似乎想到什么,一个猛然跳起床,大声道,“什么?找我?我干了惹众怒的事?不可能!”
难道昨晚我杀了申无人的事被人看到了,现在来把我扭送派出所的?怎么办,怎么办呢,难道我的下半辈子就得蹲在鸟不拉屎的牢房里?
可说话了,我只属于制止歹徒过失杀人,可不能判死刑!说到底,我可是见义勇为,初衷是与民为善,只是过程有些暴力而已。
咦,不对,昨晚老子把事情处理得这么干净,根本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是老子干的?况且老子还特意运转真气增强耳朵的听力,一公里范围内根本没有人或其他体积较大的生物出现。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衣服换了,看看发生什么事!”颜筱洁疑惑地看着容远,发生什么事她也不清楚,只知道一大早打开自家大门,门外站满了村里村外的人,什么二娘三婶四姑五姨六嫂七婆、大爷二伯三叔四姨丈五姑丈六哥等等都站在门外,说要找她男人。
颜筱洁一看这么多人都来了,还指名道姓要找她“男人”,只好跑到容远的厢房把他拉起床。奈何容远清晨才睡,又经过大半夜的鏖战,很是劳累,方有了刚才颜筱洁拉他起床的的一幕。
几分钟后,容远被颜筱洁拉到大门前,整个一百来平方米的院子做得满满的,只看到颜母冯丽华在招呼着他们。
“妈,您赶紧去休息,这里有我和那混,和容远处理就可以了,您昨天才出院,身体还虚着。”颜筱洁一看到忙碌不停的母亲,立刻跑了过来,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
“妈没事,这不是跟四姑很久没聊天了,现在难得见到大家,开心呗。”冯丽华笑呵呵道,她闺女就这性子,孝顺。
“神医,神医出来了!”这时,眼尖的三婶看到容远出现在大门前,立刻大声叫呼道。
“他就是小洁的男人?这么年轻?”一位老伯顺着三婶指的方向看去。
“错不了,昨天就是他给咱扎几针,咱的风湿老毛病就好了,现在手也不疆了,腿也不痛了,膝盖也不麻了。走起路来,比年轻小伙子还有力气,昨晚村子里的小三子也没咱跑得快!”三婶得意道,这么多年来,老风湿把她给折磨坏了。
“这么神奇?”老伯疑惑道。三婶的老风湿他可清楚得很,像他们这种年纪,又是山脚下的人家,谁没一点小毛病、老顽疾?
“小神医,咱是村里的六嫂,小洁当年还是六嫂看着长大的呢,您快给六嫂瞧瞧这腰怎了,老是痛。有的时候坐着也疼,笑一笑也疼,动一动都疼得要命。”一位跟冯丽华年纪差不多的大妈说道。
“小伙子,你就是小洁那挨千刀的吧,咱是她三叔。三叔告诉你,小洁小的时候可顽皮了,老是到三叔家摘芒果,十多米的树干她也敢爬上去,比三叔家那兔崽子还淘气。”
“你快帮三叔看看,三叔这手是怎么了,一到冬天手缝就裂开,可疼死了。去城里的医院看了好几次,每次都是给一些药膏,还收了三叔好几百,贼贵贼贵的。可效果还不咋滴,第二年冬天又裂开了,还有一丝丝的血水流出来。”
“三叔,小洁和小神医都是大学生,都是有化的人,什么挨千刀的,城里人喊‘老公’!”
“是‘丈夫’好不好!”
“都不对,是‘亲爱的’!”
……
啥?都是来看病的?不是来抓俺的?吓坏本宝宝了!终于搞清楚村民们来的意向,容远大为宽心。
原来,昨晚三婶被容远只好多年的老风湿后,心情大好,不管走在村里村外的路上,还是小街走廊,逢人就说村里唯一的大学生颜筱洁回来了,还带了一个男人回家。还把容远治好了、城里大医院也束手无策的冯丽华的病、的消息告诉大家,同时,他挥手间竟然把自己的老风湿给根治的消息也“顺便”告诉大家。
农村本来就没什么乐子,三婶突然传出几个劲爆消息,可把山头村的村民给传疯了。颜筱洁是何等存在?村里唯一的大学生,还是一等一的大美女,长得水灵水灵的,不敢说整个禄劝县第一美女,但在镇子的美女排名上可是扛扛的!
颜筱洁带了一个男人回来?能不劲爆吗?而且还把冯丽华的脑出血、脑细胞死亡给治好了?脑细胞死亡他们不懂,脑出血他们可明白,只要跟脑字有关的病都是大病,几乎都没救的了,这样的病也能治好?这不是神医是什么!
还有,三婶的老风湿,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甚至上了年纪的人几乎都有这毛病,谁让彩云省的气候这么潮湿。所以,他们无比的清楚,更是无比的“亲切”。于是,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们第二天早早地赶到颜筱洁家门前,等待神医的出手诊治。
“大家都别慌乱,大家排好队,我逐一给大家检查身体。”心情大好的容远,立刻招呼大家排好队,为他们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