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有侍者拿来了一套试卷,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这段时间的试卷就是如此,反正楚君知看了后,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切!如此简单是看不起谁呢!有辱爷的智商!不做不做!这卷子,你来做!”说完就把试卷抛给了愚凉,愚凉下意识的接过来后,一看试题,眼睛立马睁的老大!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楚君知。
这题还简单??他很怀疑楚君知怕不是压根就不会做,这才把试卷扔给自己的吧!
愚凉又看了一眼试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苑的试卷,只要发下来就必须做,不然就会被永远拒之门外,还会被这里的人到处乱说。在心中感叹了一声楚君知真的不负责任后,秉着不让主子丢脸的原则,愚凉只得找张桌子开始了答题…
愚凉答着题,他便在屋子里转悠,东看看西看看,一会儿看榜上新出的问题,一会儿看那边贴着的优秀试卷,总归是没闲着。
一个时辰过去,愚凉终于是答完了试卷,放下试卷便松了口气,好在这上面的问题也不是多刁钻,也在他的知识范围内,不然丑可出大了!
侍者收了他的卷子后,便拿去后堂给几位老学者批阅了。
愚凉四处望了望,看到楚君知正在看着一面墙,便也走了过去。墙上面挂着一副丹青,是一副寒梅孤剑图,画上有一处地方留了白,想来是让这些学者来题字的。
“公子,可看出画中意境了?”
“你公子我只看出了这幅画应该是一女子所绘。大致是在诉说她的悲情。这画里的梅花开的灿烂却有许多枝头的花是残花,下面的这把剑应该是她所爱之人的。怕不是这画的主人是个被伤过情的人。”
“我倒觉得应该是这个女子的傲骨终于把这把剑的主人给等的软下心了。看这儿,这把剑上有绺子,您见过那个剑客的剑上会挂绺子的?”
“哦?那这不就是傲雪寒梅磨一剑了嘛!提词的话,这句就挺好。来,拿笔来,既然没人提,爷就给它提了!”
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下,楚君知提笔便写上了傲雪寒梅磨一剑,铮铮铁骨绕指柔两句。字体刚劲雄浑,遒劲豪放,末了还给字上盖了个私章。红色的‘君知’二字,便落了下来。
“哈哈哈!爷的字写的如何?”
“好。”
回答他的只有愚凉一人。
楚君知的字写的确实好,这可是皇上都夸赞过的!只不过总有那么些个不待见他的人出来碎嘴。
“楚君知!你在干嘛!这画是你这么提字的吗!好好的意境,竟然被你提了个情情爱的句!生生毁了一副好画!”
“就是!你都没打过招呼怎么就乱提!”
一声声的指责听的楚君知心情极差!他是想不通,为什么他与墨阳王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却被分为两个极端了!若今日他是以墨阳王的身份站在这里,他们绝对又是另一副嘴脸!
生气归生气,不过也就一会儿的事,若是因为他们的这么几句话就破坏了心情,那就太不值得了!想通了后,便也不去管他们说什么,扭身继续去看别的。
“愚凉,你看这幅如何?”
愚凉闻声望去,是一副倚柱望梨花的图景。
“这幅画倒是像府里走廊上的那节景。”
“那节?”
“您的院中明月哪块。”
“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挺像的。你要提词吗?来了就玩玩呗~”
这是来玩的吗??这里也能玩?愚凉内心是挣扎的,不过也没拒绝。想了一会儿,便提笔写上了‘砌下梨花一堆雪,明年谁此凭栏杆’。
楚君知望着诗句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口竟然有那么丝堵塞,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嗯!还行。”
得了句还行,愚凉的眉毛都跳了起来,好歹自己还夸了一句好呢!这怎么连句捧场的话都不说个!
不过好在倒是有两位看客看了后道了一句:“妙。”
当然,有夸就有贬。有个自认为自己不畏强权的人,走过来便哼了一声,似是瞧不起。
“不过就是无知女子,才学疏浅,定然甚是无趣!不看也罢!”
“说的像是你看了一样,眼睛都长头顶上去了,真是愧为学士!”
“你说什么!苑哪有女子说话的份,请你立刻出去!别污了雅士的眼!”
愚凉白了那人一眼,权当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