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护卫长拉过一脸失神的秦青,低头询问着。
“陈护卫…呜呜呜…我就是快死了…啊…”
“啥?”没得到答案就不说了,还得到这么一声回答,陈布有些惊讶,连忙问到:“出什么事了你就快死了?趁着王爷在这儿赶快说啊!”说着就要拉着秦青去见楚君知。秦青连忙反抓住陈布。
“别…我就是怕被爷给杀了的…”
“王爷为何要杀你?”
这下陈布更惊讶了,秦青可是来自墨城,是墨阳王爷亲自点他过来守清心舍的,这也没见犯错啊!怎么就要杀了他了?
“因为…因为我瞧见爷求娶愚统领了…而且还被拒绝了…”
“什么!?”
“你方才问他们是怎么了,方才我一直远远跟在后面呢,就瞧见他们两人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在争吵,然后愚统领推了王爷一把后就…就成现在这模样了…”
陈布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眼睛睁的老大,咽了咽口水,道:“合着这是王爷求娶愚统领不成反被打了??”
“嗯…大概是这样吧…反正我瞧见愚统领神情很是生气,若不然也不会把剑当刀使了。”
“嘶…爷这是疯了吗!愚统领可是男子呀!他这么做,可定是把愚统领气急了…”说着就抖了抖身子,连忙说道:“秦青啊,你就当我没来过没问过!告辞!”说完就走,一刻不停!
这种事情,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这边,愚凉终于砍够了,喘着粗气扶着桌子停了下来。楚君知则在桌子另一头同样呼吸沉重。
“呼…呼…我我收回了…收回了还不成吗…”
“呼…那你还赶我走吗…”
“我错了…再也不说了…再也不赶你走了…真的……”
啪嗒…
剑随声掉落在了脚边。累的气喘吁吁的两人默契般的都扶着桌子滑坐在了身边的石凳子上,相背而坐,姿态不佳。
“我说…你这脾气够大的…一…一言不合就拔剑…得改…”
“再废话,小心我继续削你…”
气喘吁吁的二人说完话,便各自休息了会儿。楚君知回头看了一眼愚凉,嘴角上扬,心里彻底松了口气。
不来这么一遭让她发发火,可是会憋出病的。她这个人,这些年来性子越来越冷淡,又不爱主动说话排解心事,今天这么一来,总算是能减轻些。
这么一闹,愚凉本来有些沉重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他们两人都明白,婚嫁什么的,本就不是他们可以肖想的事情。
墨阳的婚事肯定是皇帝拿捏着的,虽然皇上说过不插手他的婚事。而愚凉,她说过,大仇未报,何来儿女私情。
这一月多来的相互拉媒也不过是无聊中寻的一些乐趣罢了。
二人休息足够,便喧人摆了棋,上了茶。
楚君知捏着白棋,与愚凉便要开始对弈了。愚凉吩咐秦青去买些粽子后,这才捏着黑棋落了子。
“愚凉,你说爷要不要见见两位师兄啊?总是躲着也不是办法。”
愚凉落下一子,堵住了白棋的出路,道:“属下觉得,还是见见的好,您躲了也将近一月了,总是不见也不是办法,总归他们二人是要带着凉云剑与您一同归山的,缺一样也不会轻易回去。再者,一月后您不是不想再待在皇城了吗?恰好有理由出去了。”
说道这里,楚君知眼睛一亮!
“确实!爷怎么就没想到呢!”
啪…黑子落,吃掉一大片的白。
“公子,您还真是别想了,我方才只是说笑的,您以为您还有机会踏这出皇城吗?别说皇上了,就是两位皇子也不会轻易放您走,除非您有了选择。”
白子落,收黑一子。
“是啊,爷这即使想走也会走的不干脆。”
“不如留下二位道长,先助其拿到凉云剑,再做以交换。”
黑子落,白棋失去一角。
“交换!好想法!如何实施?”
“狸猫换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