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狼灭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将一道神识传入了自家大长老的脑海之中:“大长老,速去北洲巫族一趟!”
因为狼灭知道仅凭他们雪狼宫恐怕难以阻挡血魔宗的狼子野心,只有叫上北洲的另一个霸主级势力巫族前来帮助才可能会多几分胜算。
“哈哈,原来是血魔宗诸位驾到,最近可是真是久仰大名啊!”狼灭迈步向前,直面五位长老,朗声道。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对方,语气带着一丝戒备与疑虑:“不知血魔宗的各位此番光临我雪狼宫所为何事呢?”
四长老站出来,冷漠地回答道:“奉宗主之命,前来一统北洲!”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众人的耳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为之震惊。
雪狼宫弟子们听到血魔宗这么说,简直快被气炸了。
他们作为北洲仅有的两大霸主级势力之一,何曾受到过如此这般的挑衅?这血魔宗怎么敢的啊!
然而,雪狼宫的高层们却并非如此想法。他们心里清楚得很,血魔宗确实具备这样的实力,否则也不可能如此迅速地征服整个东洲。
狼灭虽然知道血魔宗不好对付,但是他们雪狼宫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他已经让大长老前去巫族,让他们前来帮忙,所以狼灭倒也不是很害怕血魔宗。
“你们血魔宗竟然如此小瞧我们北州!难道真以为我们北州好欺负不成?”狼灭怒目圆睁,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开来。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四长老没有回话,而是走了回去,等待大长老下达命令。
大长老则是一脸平静地看着狼灭,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之色。
大长老并没有理狼灭,而是举起了手中的魔灵扇,轻挥而下。
刹那间,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撕裂开来,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风刃。这道风刃以惊人的速度席卷而过,所过之处,草木皆伏,尘土飞扬。狂风如怒涛般汹涌澎湃,带着无尽的威势向狼灭扑去。
幸好狼灭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没有分心,及时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要不然被大长老这一击击中,不死也得身受重伤。
回过神来的狼灭,看着大长老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忌惮。
“敢问阁下你是血魔宗之中的那一号人物?我怎么未曾听说血魔宗有你这么厉害的人呢?”
“本座血魔宗——大长老。”大长老没有给狼灭回应的机会,朝着身后那密密麻麻、如潮水般涌动的几十万魔兵,高声下达命令: ;#3;血魔宗的弟子们听令!今日便是我们一统北州的好日子,让这些所谓的正道门派知道我们血魔宗的厉害!给我全力出击,踏平雪狼宫!;#3;
随着大长老的话音落下,整个战场瞬间被一股浓烈的杀意所笼罩。几十万魔兵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声,他们挥舞着手中各式各样的兵器,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向雪狼宫发起了进攻。
一时间,喊杀声响彻云霄,天地为之变色。
而秦元这边,把五大长老送到雪狼宫后,就带着轩紫和剩余的七万魔兵乘坐极品灵船来到了北洲另外一个霸主级势力——巫族的地盘。
巫族,这神秘而独特的种族,虽然身处北洲,但是并不是妖兽,却也与纯正的人族有所区别。他们虽属人族范畴,但其身体构造却独树一帜。
就外貌而言,巫族与人族相似之处甚多:同样拥有一颗头颅、一张嘴、一只鼻子、两只耳朵以及两条腿。然而,正是这些细微差别彰显出巫族的特别之处——他们竟然拥有四颗眼睛!
这四颗眼睛分布在巫族头部两侧,每侧各两颗,使得他们能够看到更广阔的视野范围。不仅如此,巫族还长有八只手臂,比普通人族多出了足足六只!这些多余的手臂赋予了巫族超乎常人的力量和灵活性,让他们在战斗中如鱼得水。
最令人惊奇的是,巫族体内竟藏有两颗心脏!这种特殊的生理结构使得巫族具备了更为强大的生命力和耐力,能够承受更高强度的体力活动及压力。
总体来说,巫族虽然身为人族的一支,但他们那四只眼睛、八只手和两颗心脏无疑成为了他们与众不同的标志。这样奇特的身体特征既赋予了他们无与伦比的优势。
也正因为巫族有着这样的身体结构,所以使得巫族拥有了越级战斗的能力。
“宗主,巫族到了。”轩紫毕恭毕敬地站在秦元身后,轻声禀报着这个消息。
秦元听到后,原本紧闭双眸的双眼慢慢睁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秦元缓缓站起身来,全身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压。随着身体的站直,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涌出,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
“轩紫,你带着剩下的弟子前去叫阵吧。”
“遵命。”轩紫应了一声后,就率领着剩余的血魔宗弟子前去巫族门前了。
而巫族弟子这边也是发现了血魔宗的极品灵船,那艘巨大的灵船宛如一座移动的堡垒,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巫族弟子们纷纷紧张起来,毕竟他们不知道是敌是友,但他们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原因无他,因为这里是他们从小生活的地方,他们不可能逃跑的。
负责站岗放哨的外门长老,在发现那艘巨大飞船后,面色凝重,步履匆匆地奔向巫族祖地,向族长禀报此事。
而在那神秘而古老的巫族祖地之中,巫族的族长与诸位长老们正围坐在一起商讨海外岛屿——无源岛的事情。
正当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如火如荼之际,突然间,一名外门长老喘着粗气,满脸焦急地从祖地之外飞奔而来。
这名外门长老神色慌张,满脸惊恐之色,犹如被恶鬼缠身般拼命狂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喘息都像是要把空气抽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洒落,浸湿了他的衣衫。终于,他气喘吁吁地冲进了祖地大厅,由于过度紧张,刚踏进门槛便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