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牙总部，王者荣耀板块办公区。
四五名身穿职业装的男女围坐一台电脑旁。
电脑的屏幕上，是一个直播间的人气涨幅表。
短短两个小时，直播人气一路暴涨。
从最初的几万到达峰值的两百一十万，最后稳定在一百六十万区间。
这个人气其实不算高，大主播的人气只高不低。
可令他们吃惊的是，这个主播只是一个没有名气的小主播。
起初他们以为系统故障了，但检查之后，发现一切正常。
“我查过了，这个主播叫苏晨，20岁，没有正式与平台签约。”
一名身着制服，腿穿黑丝的女白领推了推眼镜边框。
“他从入驻猫牙到现在，人气一直都是低迷状态。尤其是近一个月，直播间人数更是没有突破过一百人。”
“他这次直播时间长达2个小时，前面人气稳定，处于50人到60人观看的区间，最后两个小时呈几何式爆发性增长。”
带有女上司气质的经理目光灼灼，转头看向一旁技术人员，“确定没有故障吗？”
“没有，机器后台显示一切正常。”技术人员恭敬道。
“根据数据显示，全部由活跃用户组成，且基本均为其他直播间的老用户。”
女经理点了点头，“王者板块直播效益不错，能从其他老直播间圈粉，说明潜力不错，可以签下。”
“趁着他还没火起来，说不定能便宜签下。”
“薇薇，这件事交给你了，a级签以下，都答应他。”
黑丝女白领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一定稳住他。”
另一名年轻女人出言道：“不好吧，老大，这才一天，人气说不定明天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
女经理不理会下属，坚定道：“有些人，溜走了就真的溜走了，懂吗？”
“我们和鲨鱼是竞争状态，再过几天，说不定鲨鱼管理层就知道了。”
她在这个行业深耕多年，年轻时因为犹豫，错过不少优质主播。
多年过去，她早已褪去年少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自信。
苏晨能从其他直播间抢人，女经理确信他身上肯定有过人之处。
……
翌日。
苏晨睡到日上三竿，接近十二点钟起床。
疲惫的身体似乎还没彻底缓过来，带着当代年轻人独有的困意。
解除飞行模式，四五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有关猫牙签约内容。
苏晨丢过手机，不去理会。
当代干饭人准则，没有人可以在我饿的时候，和我谈事，先吃饱再说。
楼下的早点收摊了，苏晨只得换了一家米粉店。
在服务员目瞪口呆的情况下，他嗦了两大碗米粉。
“舒服！”
苏晨打了个饱嗝，他感觉体内的涩涩之力又回来了。
精神饱满，身强体壮。
可以……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留下来……”
悠扬的铃声响起，苏晨从满足中回神。
刚接通，甜美的声音隔着手机传来：“你好，苏先生是吧，我是猫牙平台的超管，想找你谈谈签约一事。”
签约？
苏晨仔细回想，昨晚人气好像确实挺不错的。
先去开心一下。
“哦，猫牙给我的什么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