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姐又选了几个,都是价格最高的,高哥汗都下来了,话让他说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如果在矫情,那就打脸了,赤姐看时机到了,就对高哥说:“让高哥为难了,那这样吧,选个小的吧,这杯子您看行不。”
这个杯子估价五万,高哥看到有缓,赶紧说:“美女好眼力,那行,这件你拿走,就当鉴定费了。”
“高哥,您这是真的不吃亏啊,我们老板给别人鉴定都是五万起,你这么多的物件,还有两位老板呢。”
“那这样,在给两位一人补一万块钱。”
赤姐把杯子拿在手,下楼后,高哥给王胖子一人一万块钱,告别高哥后,回到车上,赤姐开了两张支票,每张两万块钱:“两位老板,不能让您二位赔了,这是现金支票,给您二位一人两万,东西我就拿走了。”
“谢谢美女老板了,老李,咱俩就别影响人家二位了,宇爷,我俩就走了,有时间联系。”两个人还比划了下加油,开车就走了。
回到车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杯子?”
“你看了半天,这件又不是假的,一猜你就喜欢啊,所以就想给你买下来啊。”
“谢谢你。”
“呦,怎么谢我啊。”
“你想怎么谢?”
赤姐歪着头:“那就亲一口吧。”
“一会去哪儿?”
“那就回家吧,保姆快下班了,你给我做完饭,你就回去吧,唉,留不住啊。”
“小样吧。”
开车回到赤姐家,给他做了饭,看了下时间,都已经六点了:“我走啦?”
“嗯,去吧。”
给我整理了下衣服,抱了抱我:“记得明天陪我去逛街啊。”
“好,没事我就过来。”
“去吧。”
回到院子,花姐等我吃饭呢,看我回来了:“小宇回来了啊?”
“嗯。”
“今天干嘛去了?”
“跟李老板他们去鉴定了,你看这个杯子。”
我把釉里红缠枝牡丹纹杯递给了花姐:“多少钱收的?”
“五万块钱,鉴定费付的。”
“不是跟你说了么,遇见好的给你留着。”
“就是喜欢,就买了,上次那个釉里的盏托留下好了,放在一起好看。”
“不是成套的,也不值钱。”
“花姐,不是钱不钱的事,我就是喜欢,买回来放家里看,这不是挺好的么。”
“行了,吃饭吧,吃完饭我还要记账呢。”
吃完饭,花姐去记账了,我来到倒座房,把火纹罍拿了出来,开始去锈,收拾完坐在椅子上看,非常有成就感,点了根烟,想起我这档子事。
花姐跟她不同,花姐更像一个家长,会照顾人,花姐把我照顾的非常好,但是花姐什么事都会管着我,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都要管着我,就像上次的釉里红松竹梅纹盏托,还有这次的釉里红缠枝牡丹纹杯,我很喜欢,我想留着,但是花姐不在乎我的感受,直接否定我。
在花姐的认知里,我做事不靠谱,跟孩子一样,遇见事必须让我去问刚哥,刚哥同意后,才能让我去做,把我当孩子一样。
而赤姐不同,她会拿捏人心,她给我的感觉是支持我干任何事,不强迫我干什么,让我有了男人的感觉,你喜欢什么,就去买什么,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能揣摩我的心思。
“小宇,完事没,完事就睡觉吧。”
“完事了,我去洗漱。”
回到房间,花姐都躺下了:“花姐,让我稀罕稀罕。”
“有点累,改天行吗?”
“上次就说改天。”
“哎呀,听话。”
“那行,早点休息吧。”
早上起来,跟花姐来到铺子,我上了二楼:“刚哥,上海的合伙人回来了,今天我把钱给送过去?”
“行,你给送过去吧。”
“胡子,铺子现金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