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属于纯粹的天空,也属于苍茫的沙漠,
我捕捉微小的善意,也捕捉一闪而过的恶念。
我一席红衣穿行在熔岩里,永远年轻、少年心性,爱好收集。
0202020202020202020202020202020202020202——邪神赤归
02020202
“重月,谢谢你把大白带回来。”赤归眨着眼睛,有些腼腆地说。
重月提起酒壶,在赤归眼前晃了晃,道:“作为谢礼,你可得准备些拿的出手的东西。”
赤归伸手拿过酒壶,放在耳边晃了晃,有些惊奇道:“你这宝贝酒壶可真是要命,我从来没见它满上过。这样吧,你别在腰间的宝剑便是我的谢礼,除此之外,我在给你倒上半壶酒。”
“你这尽拿这藏满了罪恶的宝剑糊弄我,
0202那沾满血腥的刀锋精致、小巧又邪恶。”重月笑着,朝大白继续说,“你瞧瞧你主人多聪明。”
赤归左手提着酒壶,右手轻轻弹了弹,道:“好了喔。大白我们走吧。”
红衣少年把酒壶扔给重月,扣住骷髅的手骨,向火山口走去。
重月提着自己的酒壶下了山,摇摇晃晃往西南方向走去。
安末深盘带着未知的礼物与诅咒和屠耆一同回到了他的国家——那个神秘的楼兰国。
这此间两人情深意切,说了多少甜言蜜语已不必提。
而楼兰国内,老国王在喝下王后熬的毒粉褶菌熬的汤后,有些不适。
“殿下,您怎么了?”王后似乎有些担忧地询问。
“我只是有些头晕,或许是近些日子太过忧心操劳。
0202
02三位王子,一个说要跑去找什么宝石,几年杳无音信;
一个冷不丁被中介腹蛇咬了一口,终是一命呜呼;
一个野心勃勃又冷酷无情,痴迷勾心斗角。”
老国王揉了揉太阳穴,继续吩咐道,“你先退下吧。”
看见国王脸色越来越差,王后站起身,平静地说:
“殿下,二王子是我们的孩子,这样死的不清不楚实在是让我心痛。”
国王叹气道:“我知道你爱子心切,二王子是我最心爱的儿子。
可亲爱的王后啊,你不知道,我调查的结果可能是老三毒杀了他,但是我还抓不住他的把柄,没有确切的证据!
我也忧心老三下一次会毒杀我哩!”
“没错,这一次就是你。”
王后眼神渐渐冰冷,嘲讽道:
“你才是真正的冷酷无情,从不在意我们的孩子。
曾经我总是叮嘱你不要处处留情,可你冥顽不灵,甚至让那个野种也得个三王子的名。
我每一次亲自为你做的羹汤你总置之不理。
这一次的药汤也是我熬的,只不过加上了你那亲爱的三儿子给我多找来一种蘑菇——那粉色的菇盖光滑饱满像极了你最喜欢的少女的肌肤。
瞧,你当时喝得多愉快。”
020202国王“噗嗤”一声吐了一大口血,瞠目结舌。
王后嘴角挂着嘲弄的笑意说:“你们一个都跑不掉,全都给我心爱的儿子们去陪葬!
你也不必担心死后孤独,我这就下令捉拿你的好儿子,不论生死。”
02020202重月提着酒壶坐在殿前石阶中间,月色盈盈似不堪一握,腰间宝剑的剑柄上有一颗蓝色宝石微微闪烁,他沉默地注视着被扣押到面前的男人。
“参见大祭司,我们奉王后之命捉拿了三王子,还请祭司让道。”侍卫长行礼,慎重地说道。
“大祭司?”低着头的三王子抬起头,台阶上那风光霁月的人,咬牙切齿地说,“你就是新来的祭司?你看到这群狼心狗肺的侍卫,他们都被那毒妇蒙蔽了双眼。”
重月抽出腰间宝剑,用酒壶淋着刀刃,晶莹的酒水顺着刀面往下流,落在地面上化作鲜红的血水往三王子跪着的方向流去。
三王子的身体一沾到血水就一点点僵硬起来,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惊恐,甚至什么都来不及说便化成了一座血红色的雕像。
重月将酒壶放在一边,双手拿着宝剑在月下把玩,宝剑微微颤动着,剑柄上的七朵金色的罂粟花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