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师都是半吊子水平,有些人大半辈子都没有看过真正的鬼类,这时候也是吓得够呛。
月流音会选择静观其变,就是在心中有一个疑惑,那个闾温纶以及他身边站着的那个邪修,为什么要选择这些半吊子水平的大师,不管他们是要做什么真正的玄门子弟,不是更加的能够发挥作用吗?
但这一次还真的就是她太想多了,不是那个毛大师不想抓真正的玄门子弟,而是他没有这个本事。
月流音转头朝着一个方向看去,隔着一层墙壁,他自然是看不见外面站着的那两个人,但是却能够感受得到那个地方有两双视线注视着这里。
站在外面,透过特殊的监控仪器,看见了地下室里面情景的闾温纶和他身边的那个仇大师,看着这一幕,闾温纶有些疑惑的道:“仇大师弄出这些鬼魂来,难不成就只是想要吓一下他们。”
“自然不是。”仇大师神秘莫测的一笑,“我需要这些人身上的一个东西。”在巨大的恐惧当中滋生的怨气。
闾温纶听不明白他这话,眼中依旧有些疑惑。
他自然不会明白这个仇大师心里面打的好算盘,不过这仇大师千算万算万万没有算到闾温纶会给他弄来两个重量级别的人物。
就在仇大师满心的以为能够好好的完成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而他自己也能够鸡犬升天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地下室的大门刷的一下倒在了地上,溅起偌大的灰尘。
灰尘散去之后,地下室里面仇大师放出来的那些鬼魂就和串烤肉一样的,全部被串在了晏安清的长青剑上。
仇大师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心中隐隐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而和他有相同感觉的,还有那个闾温纶。
闾温纶之所以会找人将月流音和晏安清同样的请来,就是以为他们两个也是同样半吊子的大师,才会一边当大师一边在娱乐圈中混,又哪里知道,玄门正统当中,能够以喜爱之气进行修炼,而娱乐圈又是能够最快得到喜爱之气的地方,他们两个非但不是半吊子,而是这些人万万惹不起的大人物。
随着月流音和晏安清一步一步的朝着他们走过来,仇大师心中大感不妙,也顾不得之后的计划了,赶忙的掉头就要逃跑。
然而还没有等他踏出第一步,一条捆仙绳破空而来,将他给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
月流音慢悠悠的朝着他这边走来,一脚踩在了这人的胸口:“说罢,动这么大的手笔,又不敢抓一个真正的玄门正统的人,只知道从这些散修下手,你究竟要做什么?”
仇大师明白,他自己这时候就像是刀板上的肉,上面高高的悬着一把大刀,不老实交代的话,头上的刀就会毫不犹豫的掉下。
仇大师这个人格外的惜命,干什么都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立马的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出来。
这个仇大师原本也是玄门当中一个半吊子的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本功法,才走上了玄门的路子。
后来也不知道他是撞了狗屎运还是祸从天降,一个人找上了他,要他帮忙办成一件事,事成之后就能够助他得道飞升。
按理说这样的话骗三岁的小孩子都不一定骗得到,偏偏这个仇大师因为年纪大了怕死怕得要命,反而是相信了这贻笑大方的笑话。
至于对方说的那件事,就是要他收集玄门中人的怨气。
仇大师这个人只是一个半吊子水平,哪敢对上正统的玄门嫡系,所以就把目光打向了那些没有门派的散修,然后凭着当初那个人给他留下的一样法宝,哄骗了闾温纶,告诉闾温纶可以用玄门中人身上的灵气过渡到乔雨婵的身上,然后保住乔雨婵的命,也就因此有了今天的这事。
不曾想阴差阳错之下,居然把月流音和晏安清给找了过来,若是不然,只怕还真的会叫他的主意得逞。
在听到有人叫仇大师收集玄门中人的怨气的时候,月流音心中就已经明白,找上这个仇大师的那个人必然就是当初在万人坑在水下面遇上的那群人其中之一。
“你口中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子?”月流音接连的问,看能不能从这蠢货的口中得到一丝的线索。
“叫做艳姬,是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身材尤其的好,昨晚上还有一条赤金色的小蛇。”仇大师当然不会忘记当初找上她的那个人,那可是一个尤物,他虽然没这本事了,但是有男人的劣根性在,心里面依旧惦记着三分。
“果然是那群纠缠不休的家伙。”月流音冷道。
晏安清不知道万人坑水下面发生的事,所以也不清月流音口中这话的意思,难免朝她疑惑的看了一眼。
现在并不是帮他解除疑惑的时候,月流音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电话自然是打给特殊部门那边,像这种心思不正的邪修,自然有特殊部门的人处理。
地下室的那些人在体内灵气被禁锢的情况下,根本不足以对付鬼魂,一个个的全部又一次的晕了过去。
不过也好,月流音还没打算将自己的身份大白于天下,等特殊部门的人来了,刚好可以将那些人一并的带走。
而现在在解决了其中一个之后,另外一个当然也要好好的解决,月流音最讨厌找死的人,尤其是找死到算计到她身上的人。
月流音抬脚绕过被捆仙绳死死的捆绑着的仇大师,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此刻脸色发白的闾温纶:“印堂晦暗,天中低陷,鼻带横纹,人中短缺,明明是英年早逝之相,偏偏到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闾先生,你办这场鸿门宴,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这些当事者交代一声吗?”
再多的狡辩,在月流音清亮的目光之下,不过也只能落得一个被一眼看穿的下场。
闾温纶脑袋中一转,面带苦涩的道:“既然已经被月影后知道了,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我的确是英年早逝之相,只是幸亏有我的妻子在,她本是健康长寿之人,却心甘情愿的借命于我,才能让我苟活至今。可是雨婵她却身体越来越弱,现在更是已经疯癫,我没有办法,哪怕仇大师的做法会损害很多的人,但只要能够将雨婵救回来,便是天打五雷轰我也在所不惜。”
七分真三分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身在戏中的人自己在演戏,骗得了台下的观众,有时候也会连自己也骗了。
这闾温纶扮出一副痴情的面孔,心中情深有多少,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而在闾温纶的话落不久,二楼传来一个声音,原本在所有人眼中已经疯癫了的乔雨婵目光清然的走出了房间,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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